:“我不计较!”
声音很大,在这幽暗的环境里格外刺耳,吓得白寡妇瞳孔放大。
显然,陈大平也意识到这一点,面露窘迫:“白婶子,你放心,我会一直对你和小宝好的,等我腿好了我就去上班,到时候我的工资全部给你。”
闻言,白寡妇并未表现出多高兴。
她咬唇,欲言又止,将楚楚可怜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奈何,陷入爱情的男人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,也甘愿跳进去。
“白婶子,你想说啥就说啥,我不会生气的。”
白寡妇轻轻一笑,露出好看的笑颜:“大平,我不是惦记你家的东西,只是我想,你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反正他的东西都是你的,我们能不能搬到你家去住啊。”
见陈大平蹙眉不语。
白寡妇并不担心,反倒是趁热打铁,继续说:“你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,日后你爹肯定是咱们的责任。你也看到了,我这里又小又窄,根本不够咱们三个人住。”
到此,她打住,任由陈大平自己去想。
没过一会儿,陈大平攥紧她的手,语气坚定:“我去跟我爹说,咱们搬回去住。”
他是儿子,理应继承家里的财产,那些东西早晚都是他的,他回去住而已,理所当然。
这一刻,他下意识忘记长渊曾说的断绝关系,日后少打交道。
那头,系统告状,长渊得知这俩打什么算盘,在后勤室的躺椅上翻了个身,不以为然。
别说,这躺椅真舒服。
也不知道陈小安那丫头咋突然这么孝顺,又是躺椅,又是给他买补品。
态度殷勤,态度讨好。
让长渊总有种她要噶他腰子的意图。
毕竟,这丫头重生归来,虽不誓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,但脾气彪的一绝。
现在,谁招惹她,她二话不说,直接掏出杀猪刀,一副‘能活就活,不能一起嘎’的叼毛样儿。
长渊翘班了,也不是一次两次,门外老孙白了他一眼,假寐装没看见。
他没回家,赶在纺织厂下班前抵达。
陈小安走出大门,见长渊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那棵桂花树下,越过人海,两人对上视线。
她心想:我家老头真帅!
以前不觉得,拉出来一对比结果真惊人。
陈小安逆着人群挤过来:“爹,你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