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寡妇和陈大平的事儿,不好听也不好看,究其根本没祸害其他人。
所以,即便背地里骂声一片,当面也没个好脸色,但更出格的事确实没人做。
至于白寡妇和陈大平,他们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,我行我素。
或许是动了真情,见长渊和陈小安铁了心不管陈大平,白寡妇竟自掏腰包给陈大平治疗腿伤。
这一举动可谓是惊呆了胡同巷的邻居。
铁公鸡白寡妇,一向秉承着只进不出原则的女人,竟舍得给男人花钱!
一时间,胡同巷的女人们哑口无言,反倒是那群大老爷们扎堆愤愤不平。
不是
陈大平凭啥啊!
甭管白寡妇得罪了多少人,可她长相、身段确实没得挑,在整个胡同巷都是傲视群雄的存在。
这些年,不乏男人献殷勤,为她离婚的都有。
但她有对哪个男人另眼相看吗?
没有!
冷血无情、专心搞钱的标签死死贴在白寡妇身上,扣都扣不下来。
在此之前,众人唾弃白寡妇,除了厌恶之外,多少带点嫉妒的情绪。
然而,现在这个在众人心底十恶不赦的女人,竟对一个啥也没用的小青年动真情了。
世风日下,想不通啊。
这件事没人想得通,尤其是陈小安,她在屋里走进走出,苦着一张脸,火气渐大。
长渊啃烧饼,眼睛晃花了。
“你消停点,你哥能碰到真爱咱们应该高兴,你整死人脸干哈?”
陈小安顿足,扯起裤角蹲他面前,抢过烧饼:“您别就光吃成不?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,我哥没脑子您也没脑子啊。”
长渊轻咳,堵的发慌。
这傻丫头真是飘了。
上一世,这一家子加起来能凑出来一个正常脑子吗?
“那你说咋办?你哥听咱们的吗?”
对了。
陈大平于昨日已搬去白家,他行李少,几身换洗衣物,再加零零碎碎的杂物,拢共一个包袱。
他坐着轮椅,用绳子将包袱绑在轮椅后边,他自己推过去的。
其艰难程度,不亚于愚公移山。
无他,只因这院子不平,微微偏斜,又恰巧白寡妇家就在地势高的那头。
围观群众不少,没一个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