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肖想大小姐?一天天净做白日梦。”
这一下戳进李老婆子肺管子里,叫她脸色大变,短短几秒,她忍下气,故作不在意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见我家景年长的好,你嫉妒。”
王老婆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扔下手里的针线,将簸箕塞给王雅雅,一马当先,冲到李老婆子面前。
两老太太不愧是多年几十年的邻居,跳大神都是跳的一个派行,张牙舞爪外加跺脚,挨的极近,却谁也挨不着谁。
于是,长渊悄然退幕,从屋里端出小板凳,坐观好戏。
不知何时,王雅雅凑过来,她端着簸箕,看起来傻乎乎的:“大叔,那天的事情不好意思,我家里人不是故意的。”
长渊看出她的不自然和窘迫,和善笑了笑:“没事。”
反正受伤的也不是他,换而言之,那臭小子受伤了更好,免得出来招惹麻烦。
以前的王雅雅如何,长渊只在纸上看过只言片语,并不了解,但现在的王雅雅就是一个很普通、很单纯的小姑娘。
家里那个臭小子,真配不上。
闻言,王雅雅腼腆的笑了下,然后垂头不语。
等陈小安回来时,就见院内俩老太太激烈对峙,而她亲爹和王雅雅蹲在自家屋檐下,气氛和谐。
那瞬间,她浑身毛炸起,脑袋里响起警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