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钱,白寡妇如临大敌,拽着白小宝后退:“赔啥钱?你那破屋子修修就成,别想讹我们。”
嗐。
长渊难受,遇到这种人谁能不难受?
“不赔?”
白寡妇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,她挺起胸脯:“不赔!”
不仅如此,她还面露失望:“陈兴达,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真心对我的,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。”
美人流泪,总是惹人心疼。
奈何,白寡妇的风评一向不算好,此幕只能惹得那些老爷们心生不忍,而那些围观的婆娘一个个纷纷露出讥笑,明显不屑。
既如此,那长渊也没必要继续浪费口舌。
“行。”他非常认真的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围观者见此,还以为他就这么算了,不少人皱起眉,在心底骂他没用,被个女人拿捏死死的。
不曾想,吐槽未完。
他们便见长渊提起木棍气冲冲的往回走,那架势一看就知道不对劲。
众人微顿几秒,忙跟上去。
最为着急的还数白寡妇,她心口打颤,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在不知不觉间,超出她的掌控。
众人拥挤,四周嘈杂,一切混乱着,乃至于她根本没时间去想清楚。
恍惚之间,白寡妇两母子已被众人推搡到自家院门口,亲眼目睹长渊给他们家屋顶捅了两个洞。
白寡妇制止的话堵在喉咙里没来得及发出来,长渊就捅完了。
速度之快,行动力之强,叫人望尘莫及,缄默不语。
“啊!”
白寡妇忽然发疯,冲进屋,一抬头两个碗大的洞赫然出现在头顶,一左一右,大小均匀。
这一刻,她心如死灰。
不是因为屋顶的洞,而是她终于察觉到,她真的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心。
从今往后,她少了一个钱袋子,这能不伤心吗?
只要想到日后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言听计从,满心满意的对她好,白寡妇就心尖绞痛,不能自已。
这不,她又跑出来,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。
她满脸不敢置信,望向长渊:“你捅我家屋顶!”
长渊哼笑,扬起眉:“你儿子捅我屋顶,你又不愿意赔钱,那我只能这样了,没问题吧。”
旁观者掩嘴偷笑,也是没想到长渊会做出这么绝的举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