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咱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咱们的事情呢?”
此言一出,白寡妇‘蹭’的站起身,手足无措,将先前组织好的语言忘得一干二净,她慌了。
这些年,原主从未逼迫过她,一直恪守本分,默默无闻的对她好。
也因此,白寡妇从未想过会这么一天,长渊的突然袭击,吓到了她。
“陈大哥,你别乱说,我一直把你当哥哥。”她推脱道。
长渊眼底划过讥讽,很快转为愤怒:“哥哥?白妹子,这么多年了,我对你什么心思难道你不清楚吗?你我怎么可能做兄妹?”
“怎么不能!”白寡妇语气急促,“反正这些年我一直拿你当哥哥,咱们相处的还挺好。”
长渊一哽,他都懒得说。
只有原主一个人费劲巴脑的付出全部,当然相处的好。
见他黑着张脸不说话,白寡妇心慌意乱,孩子小,她还不想失去这个提款机,咬唇犹豫几秒,她落泪道。
“陈大哥,咱们一直像之前那样不好吗?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?”
“不好!”长渊猛地起身,拍着桌子喊。
霎那间,气氛凝固,两人急赤白脸的对峙。
今天来,长渊就打着翻脸的准备,这又不是家里那俩逆子,血脉相连,扯不清理还乱,趁早解决趁早安生。
原主先前自愿给的他不讨回,但今后,可别想占他一丁点便宜。
“白小梅!”长渊指着门外,怒吼道,“这胡同巷几百户人家,谁不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,合着你一直在跟我装傻充愣?”
“你小声点,小声点”白寡妇急死了,眉头紧蹙,时不时瞥一眼外边,生怕被人听到。
实际上,早在长渊吼第一声的时候,隔得近的几家院子就听见了。
这会儿,大家正各自躲在墙根下聚精会神的偷听,两个逆子也在。
窗户纸上,照印出两道对峙的身影,正是长渊和白寡妇。
“我不!”长渊主打叛逆,拔高音量,更痛心疾首,“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,算我看错你了。”
“我”白寡妇试图解释。
奈何长渊压根不给机会,仿佛非常艰难才做出的决绝:“从今往后,你我老死不相往来,之前种种就当是我喂狗了!”
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。
这还不算完,长渊直接走了。
白寡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