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“岂有此理!”
不出长渊所料,司徒牵羊一巴掌拍在案桌上,气得面红脖子粗,拔高声量骂:“这群败类,简直该死!”
他怒目瞪向长渊,语气尖锐:“你也是废物,这么明显的算计你竟没有看透?哼,依我看,你那无冕战神的名号也省省吧。”
“是是是,小牵羊说的对,是我蠢。”长渊一一附和。
这想借人东西,态度自然得好。
等司徒牵羊发完牢骚,直接拍着胸脯决定:“你准备回去报仇对吧,兄弟一场,这一趟我陪你去。”
效果比长渊预料的还要好:“那悍城?”
司徒牵羊冷哼:“悍城困术闻名天下,不管有没有我坐镇都不会有人作祟,况且有我爹在,无须担心。”
长渊汗颜,偷偷腹诽:重点是后面那句对吧。
司徒牵羊十八岁继承这城主这位,不是因为他多厉害,而是他爹太摆了,要不是司徒家老祖宗压着,他刚出生就得继承。
年纪尚轻,司徒牵羊心中难免生出忐忑,他以为日日板着一张脸就能叫旁人畏惧,久而久之,便成了如今这张死鱼脸。
只是,不管如何端着,青年仍是少年心性,遇到不公事,必管之。
带好各种物品,司徒牵羊领着长渊走密道离开悍城。
殊不知,他们刚出城,城主府就转动起来,知子莫若父,司徒白凌双手背后,立于被触发过的院落中,浓眉微皱,冷哼道:“兔崽子!长本事了!”
城外。
司徒牵羊一边走一边回头,还不忘发牢骚:“国都不是这个方向,你真伤到脑袋了不成?”
“咱们去接个人。”长渊疾步而行。
“接入?谁?”司徒牵羊态度好了些。
长渊卡壳了下,开始胡编乱造:“一个可怜姑娘,家乡被战争波及,父母双亡,她叔婶要将她卖掉,我恰好经过,见她可怜,便帮了她一把。这不,她无处可去,我便将她带在身边,等做好正事我就给她找个归处。”
司徒牵羊眼神一黯,瞬间安静了。
不多时,他们抵达破庙,在躺了一地的乞丐中,精准的找到了坐在房梁上的南殇,她扔着几颗石子玩,见他二人,顿时变脸。
她跳下房梁,双手插腰:“伍”
“嘘!”不待她吼完,司徒牵羊便捂住她的嘴,将她抵在木柱上,“如今情势紧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