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!你为何不搭理我,难道是睡了?”
隔壁锤墙,导致山壁上滚落细碎的石子。
顿时,长渊被砸了一头,还躲避不了。
他猛地睁眼,眼中晦暗一闪而过,紧接着便是无奈。
“别砸了!”
“欸,兄弟,你没睡着啊,那你为何不搭理我?”这也是个固执人。
“腿麻。”
“嗐,你问我啊,这样,你将两条腿倒挂在石壁上,头朝下,便不会腿麻了。”
长渊还真按照他说的方法做了,这样的确腿不麻,就是有点废头。
主峰之上。
半夜。
疯癫最严重时段的无情真人抱着他那块传音石喃喃自语:“为何不回我?难道是遭遇了什么不测?”
坐壁观看直播的长渊:“噗!”
这货一开口他就知道必是孤寡的命。
说的什么玩意儿?
完全不觉得有问题的无情真人还在继续:“姑纪福大命大,自是不会有事,恐怕又是她那不省心的儿子,作的没了半条命,欸!姑纪心软善良,肯定又要因此伤怀,届时皱纹横生,得不偿失啊。”
恰逢此时,传音石亮了。
哀怨的无情真人眼睛瞬间放光,他颤抖着手点开。
“无情,我儿伤势严重,恐日后难以修炼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无情真人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说:“要不你和望老头说说,将人送去凡间,当个普通人,富贵闲散一生?”
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一顿,消息传走。
“哈哈哈!”长渊实在没忍住,笑出声。
然后,隔壁又在砸墙:“兄弟,有何好笑之事,说来与我听听。”
长渊用衣袖抹掉眼泪:“想起我那疯癫的父亲,正伤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