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的瞪着他俩,手里的扫帚跃跃欲试。
两口子:“”
“老四,你干啥!”
好巧不巧,正好被出来的钟老二撞见,意图呵斥制止。
换原主肯定不会反抗,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长渊,他既然提了扫帚,那就不会轻易放下。
钟老二板着脸,自认为他开了口,就万无一失了。
哪曾想,他的笃定下一秒就被浇灭,惊的他目瞪口呆。
话说一秒钟前——
长渊翻了个白眼,横着扫帚就朝两口子砸过去。
被人欺负到家门口,两口子肯定不能忍,三下五除二就跟长渊纠缠到了一起,打的那叫一个凶。
钟老二那张故作严肃的脸终于破防了,瞳孔剧烈闪动,他拖着发软的双腿转身跑进屋。
“老四和隔壁打起来了,你们快去帮忙!”
嗙!
陈旧的木门震的‘哐啷’作响,吼声壮烈,还让隔壁两口子担忧了会儿。
可等了半晌也没见出来人,也没见出来人,他们瞬间放心了,撸起袖子加油干,誓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个教训一顿。
可结果却是,他们被傻大个狠狠修理了一顿,简直不要太惨。
末了,不仅他们老实了,就连姗姗来迟的钟老二和钟老三也都老实了。
所以,做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好脾气。
回去后,这俩兄弟还小心翼翼的问长渊。
或许是说教惯了,钟老二一开口味道就变了:“老四,你咋动手咧,这不好,咱们在外面主要是以和为贵,轻易别得罪人,不然”
“二哥,他们阴阳怪气了两天,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长渊攥紧拳头,言语里的威胁毫不掩饰。
钟老二神情有一瞬的尴尬,轻咳两声,给自己找台阶:“这次就算了,下回你冷静点,咱们还是先把灿灿的抚养问题商量清楚。”
一说起这个,这屋里的人都精神了。
钟二嫂双手抱胸坐在沙发末端,眯起一双吊销眼夹人:“老三,老四,你们一个没孩子,一个没结婚,带孩子的事儿你们哪清楚?还是让二嫂来。”
说起孩子,钟老三两口子就不乐意了。
钟三嫂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:“二嫂,虽然我没孩子,但是大嫂在的时候对我最好,现在她出意外了,我是肯定要帮她看着灿灿的。”
钟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