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江悦将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全部说给长渊听,大的小的,坏的更坏的,一桩桩一件件一点点压垮她,逼着她站在悬崖边,进退两难。
她说完,长渊那盒烟也抽完了,烟蒂扔了一地。
“离婚吧,你爸虽然没大出息,但养活你还是够的。”
江悦抹掉眼泪,脆弱道:“爸,我害怕,我真的害怕,自从孩子掉了我整夜整夜的做噩梦,他问我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他,为什么弄丢他,我就想啊,当初但凡我小心一点孩子就不掉了,他就能来看看这个世界”
“江悦,这不怪你!”长渊神情凝重,“或许是他还没有做好来到这个世界的准备,这并不怪你。”
江悦望向他,红肿的双眼透着支离破碎的脆弱:“爸,我想回家了。”
以前没回来她可以不去想,找借口麻痹自己,可真正站在这里,这块陪伴她整个童年的土地上时,她心底所有的懦弱被勾起,她想回来,是逃避,也是倦鸟归巢、人回家。
“好,爸带你回家,那个狗男人,让他滚犊子!”长渊笃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