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都是江小姐泡的。”
安母脸皮一僵,翻了个白眼:“别提她,晦气!有本事嫁给我儿子,怎么就没本事留住男人的心。”
要说安母多喜欢苏槿也没用,在她看来,江悦太蠢,既不会讨好人又没有心机,实在不适合他们这种家庭。
一个小时后。
安乐成回来了,带着一身酒气,衬衫领口印着口红印,处处透着荒唐。
见此,坐在沙发上的安父重重冷哼一声,叠好报纸:“老子让你回来,你就给我磨蹭,那女人勾了你的魂是不是?”
“爸。”安乐成一屁股歪在沙发上,头脑眩晕:“我和苏槿是在谈城南区那个度假村的项目,谈成了咱们家不是也有好处吗?您这着急忙慌喊我回来到底什么事啊?”
一听是关于城南区度假村的项目,安父没在多说,直入主题:“你去一趟小山村。”
闻言,懒散的安乐成立马坐直身体,眼神清明了两分:“是安然出事了?”zw.
“不是。”安父摇头。
安乐成继续猜测:“那是不是江悦整什么幺蛾子了?她给安然气受了,我马上给她打电话。”
说罢,他拿出手机播出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,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不知从何时起,关于江悦的一切他有意无意的上心了。
毫不意外,没有拨通。
他拧眉,很暴躁:“竟然敢不接我电话,这个女人!”
安父见不得他这副发疯的模样,打断道:“都不是,别瞎猜了。”
安乐成抬头,神情复杂:“到底是什么事?您别卖关子了行吧。”
“看看。”安父将平板扔给他。
安乐成狐疑点开,上面播放的正是长渊小院那一闪而过的素冠荷鼎,小小一丛,躲在满园的繁花中并不起眼。
看了两遍,安乐成都没从这几秒钟的视频里看出点什么:“这不都是一些花花草草吗,有什么?”
“素冠荷鼎。”安父轻声说,“刚刚,汤原清给我打电话,点名要这株素冠荷鼎,他愿意拿青岗湾那块地来换。”
“他疯了?”安乐成惊呼,对于不理解的人,第一时间大概都是这想法。
安父狠狠瞪了他一眼,加重语气:“他没疯!汤原清痴爱兰花人尽皆知,这些年不少人想用兰花去套近乎,奈何普通品种的兰花人家都有。”
“那咱家也没有这玩意儿啊。”安乐成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