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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,戚砚笛心花怒放,提着厚实的衣袍下台阶:“真人!真人!”
长渊回头,一脸困意。
就见戚砚笛朝自己奔来,速度极快。
“真人可知今日的流言?”
长渊刚起床从哪得知啊,随即摇头。
戚砚笛将原委细细道来,眉飞色舞的脸色不难看出幸灾乐祸。
“哦。”
长渊兴致不高,他垂下眼睑,不由想到那夜,他闲的无聊就溜去江家给江家主那小妾喂了点东西。
得再过一月吧。
时光匆匆,转眼即逝。
一月后。
江家小妾被诊断怀有身孕,江家主大喜。
花了大代价请来德高望重的医师,得知这孩子是个带把的。
江家主激动的快晕过去了,他这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,忙不迭让人准备宴席,大摆一场。
那场面可谓是锣鼓喧天,鞭炮齐声。
来吃席的百姓埋头苦吃,到走都没搞清楚这是满岁酒还是成亲酒。
毕竟,他们也是想不到,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还需摆酒。
这一次,长岭落水三大世家皆好好存于世,除了偶尔有点小摩擦之外,三家没啥大问题。
至于二号白眼狼,刚开始整日待在院子里折磨白水泽,渐渐没了兴趣后,他突然发现家里不止他一个儿子了!
这可和他记忆里完全不同,上一世,他爹到死都只有他一个孩子,不对头!
一直以来,哪怕子孙根断了,江与城都无所谓,他笃定等他去到衡阳宗,秋阳一定会给他治好。
但现在,他开始怀疑,他还能去衡阳宗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