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地牢,长渊感觉浑身轻松。
回到书房,屏退其余弟子,他同宋闻声开始对后面的戏份。
此刻,他一手摁在小朋友肩膀上,一手叉腰,满脸真情实意。
“接下来就是最最最重要的时刻,为师能信任的人不多,这重任就交给你了,你定不会辜负为师的信任吧。”
瞥了眼纸上的内容,宋闻声朝后一退,双手抱拳九十度鞠躬:“师父吩咐,弟子自当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辞,但是弟子才疏学浅,实在把握不住,此事还得师父来。”
长渊收回悬空的手抱胸,语重心长:“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不行呢?做人就是要勇于尝试,不然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。”
“师父!”宋闻声情真意切,悲愤交加,“您瞧瞧您写的什么,您要是想让徒儿去死就直说,不必这般委婉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长渊只得罢休。
诶,小朋友太要脸也是一件麻烦事儿。
他摊开纸张看,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啊。
不就是迷晕女主,送地牢和男主滚个床单么?
男女主迟早得搅合到一起,他不过是帮忙提前而已。
“让开——”
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师徒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彼此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
小朋友肉眼可见的心虚,心理承受能力不行。
不多时,宋洛灵闯进来,见宋闻声在此眼眸渐深,白皙的面容闪过一道狠厉,很快压下。
“我与父亲有话要说,还请师弟先离开。”
宋闻声依言出去,还贴心关紧门。
此时,书房只有他二人。
“何事?”长渊将纸对折,塞进衣袖。
宋洛灵平淡的面容浮现一丝焦急:“你不能抓邓少主。”
咯吱!
案桌下的抽屉忽然被长渊抽出,动作略大,声音刚好盖过尾音。
过了半晌,他撩起眼皮:“为何?”
宋洛灵向前一步,言辞恳切:“飞鹤山庄与我们一向交好,此事在没调查清楚之前,您就将邓少主关进地牢,伤了两家情义不说,若是邓伯父知道定会生气。”
如果女主没这么想当然,长渊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。
有野心,有脑子。
长渊眼神微眯:“洛灵,你可知,今日擅闯密室的人若是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