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这边。
因为长渊一直没给消息,所以江母刚一开始的揣测不安,到现在的平静从容。
见江淑娜每天愁着一张脸,她还安慰呢。
“咱们好歹是十多年的邻居,老姜两口子不会把事情做绝,放心吧,你肚子里揣着娃就得好好休息,别一天愁眉苦脸的,影响孩子生长。”
江淑娜脸色苍白,她软绵绵的瘫倒在沙发上,浑身提不起劲。
她可没江母乐观,那天姜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,撤不撤案的另说,但以后肯定是不会来往了。
只是,这话她懒得讲,江母也弄不懂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江母去开门,是快递员,递过来一个薄薄的快递。
“这什么快递?”
边嘟囔边拆,撕掉封条,里面是一张薄纸。
江母拿出来一看,顶端几个字吓得她路都不会走了,僵硬的停在客厅中央。
八月天,她却觉得浑身冰凉,一阵天旋地转。
幸而江父从厨房出来察觉到不对,连忙过来扶她。zw.
“咋了?”
江母一双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,颤颤巍巍的将那张纸递给江父看。
看完,江父脸‘唰’得下黑了。
两夫妻站一起,一黑一白,跟黑白双煞似的。
“怎么了?”江淑娜问。
江父脸上没了憨厚,整个人阴沉沉的,他拽起那张纸,手指发紧。
“姜家起诉了,这是法院寄来的传票。”
一时间,江家三人都沉默了,脸色均难色。
半晌后,江母突然脸红耳赤,叫嚣道:“我们也告,那个死老头也打我了,我的验伤报告放哪儿了?”
说罢,江母就站起身四处翻找,暴躁的很。
江父蹙眉,喝道:“你消停点,是他打你严重,还是你把人家推倒摔伤了腰严重?”
瞬间,江母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,如鲠在喉。
江淑娜还算冷静,说:“爸,现在姜顺不在家,你去找姜伯父和姜伯母谈谈,只要事情能化了,补偿方面不要小气。”
“好。”江父点头答应。
他这人好面子,要真是因为这事闹上法庭,到时候周围邻居谁不知道?光是想到那后果,江父就觉得惶恐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江母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