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营养费,他们都给。”
长渊无语,不说原主的存款,单是这两口子存的钱就够吓人一跳的。
况且,这种事情能用钱衡量么?
长渊彻底躺平,伸手薅了个苹果啃,叹息道:“您还是别当老师了,免得误人子弟。”
“臭小子!”姜母撇嘴,“老娘为了啥?还不是担心你费半天劲,结果不疼不痒。”
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。
当付出和收获不对等的时候,绝大多数人第一选择是放弃。
可是,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件事,一个人,是在你权衡利弊之内的例外。
长渊啃完苹果,坐起来收拾电脑:“这事你俩别顾及啥邻里情分了,必须告。”
派出所那边已经调查完毕,医院监控拍的清清楚楚,不存在争论。
一有结果,张怀明特地跑了躺医院,来找长渊。
两人站在第一次见面的走廊尽头,今天没太阳,天气雾霾霾的,感觉随时要下雨。
“你考虑清楚,要是愿意调解,这两天双方到派出所来,我给你们出具调解书。”
顿了顿,张怀明又说:“要是不愿意私下调解,我可以给你介绍专门打民事纠纷的律师。”
长渊扬了下眉,笑道:“那谢了。”
律师好找,但好律师难找,有人帮忙自然是好。
有张怀明牵桥搭线,长渊很快联系上一名姓柴的律师,打过的案子不下百件,业界人称:柴一嘴。
这人有个怪癖,就是对民事纠纷的案子格外感兴趣,又偏偏这类案子少的可怜。
所以,在听说长渊要打的是民事纠纷,对方二话不说就接下了。
次日,两人约在咖啡店见面。
和长渊印象里的律师不同,这位柴律师一米七几,微胖,穿着一身休闲装,应该是准备聊完之后去运动一下。
一坐下,柴律直入主题。
“你这个案子我已经了解了,等今晚我把材料整理出来,明天咱们先去法院立案。”
长渊就喜欢这种做事麻利,还不废话的人。
“行。”
柴律双手交叉,深思道:“你这个案子其实不难,唯一的问题是双方都有动手,但明显对方过错更大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,再加一条,污蔑。”
长渊眼底闪过欣赏,如实说:“我之前的确想过,但是我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