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,人明天晚上之前给我找出来,舆论一定控制到最低,这件事必须立刻、马上、现在就解决!”
祁父说一句拍一下桌子,拍的越重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变大。
公关部经理和技术部经理已经哭晕在厕所。
随着后续发展,显然祁氏集团没有控住好舆论,专业的机构也开始介入,调查祁氏的合法性。
一时间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热闹之下,总有一种风雨即来的感觉。
不过,这下祁家人没精力惦记长渊了,整天提心吊胆,忙的是焦头烂额。
就在最闹腾时,长渊已经坐上了回长潍山的高铁。
一天一夜后,他才到长潍山下的小镇上,上山没车,只能靠步行。
冬季,长潍山上日日被白雪覆盖,银装素裹。
半年未回,却似乎有些忆旧的感觉。
长渊堪堪走到半山腰,就见一条大黄狗朝他扑了过来。
他冻的苍白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,揉着狗头嘟囔。
“大黄,想我没?”
大黄是一条中华田园犬,和长渊前后加入长潍道观。
当初那条傻乎乎的小奶狗,如今成了威武雄壮的模样,算下来刚好十岁。
大黄用脑袋去蹭长渊的手掌,雀跃的哼唧,还围着他打转,怎么稀罕都不够。
歇了会儿,长渊把东西拿起来,冲大黄说。
“走,咱们回家。”
“旺旺!”
叫了两下,大黄四腿撒开,飞快冲向前方。
然后,一个急刹,它停下来回头望,见和长渊隔得远又跑回来,来来回回,不厌其烦。
约莫走了半个小时,眼前出现一座道观,青砖黑瓦白墙,和他当初走的时候没多区别。
长渊轻车熟路的推开门走进去,将东西放下,他才去隔壁找祈蒙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