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此等候!”
近乎发号施令的语气让众人很不悦,脸色微变。
梁王抬手,吩咐:“你们在此等候吧。”
“是!”
言罢,梁王踏上青石,十来步的距离,很快进了屋。
跟随梁王而来的将士,个个脸色凝重,手握刀柄,随时准备拔刀,气氛紧张。
而他们面前,只有一人守门。
可他们知道,传回的情报上写着,这位看着憨厚的铁娃,便是马腰山上除杨青至之外的最强之人。
在他面前,没人敢大意。
许是被压的受不了,王郝突然上前,眼神凶恶。
“淮州是你们?”
铁娃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王郝一噎,心下更憋屈,被抢了武器、扒光了衣服,现在他们还得好声好气的到人家地盘上请人,真见鬼!
“若梁王有个三长两短,我必带兵踏破你们这个破山头!”王郝咬牙切齿。
铁娃憨笑一声,并不搭理。
他读过书,书里说,只有无用之人才会用言语上的威胁来试图让别人害怕,他都懂!
殊不知,他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,把王郝气了个够呛。
军备所内。
梁王一进来,见坐在茶案后的长渊,眼底闪过一丝震惊。
长渊抬手指向对面的位置,语气温和:“请坐。”
梁王依言坐下,他这位置刚好能瞧见里间的模样,一汉子大赤赤的躺在榻上,喝着酒,吃着小食。
收回视线,梁王直言道:“里面那位便是杨青至吧。”
长渊颔首,替梁王倒了一杯茶。
“那你是何人?”梁王问,眼底满是好奇。
“我名长渊,是马腰山上的一名教书先生。”长渊答。
梁王将‘长渊’二字含在嘴里念了几遍,垂下眼睑,浅啜一口茶水。
过了半晌,梁王将茶杯放下,略带歉意道。
“前些日子,小儿不懂事,冒犯了各位,多有得罪,还望见谅。”
哪怕是道歉,作为上位者,嘴里也说不出一声‘抱歉’,最多是‘见谅’二字。
闻言,躺在里间的杨青至走出来,衣裳大开,一身桀骜尽显。
“的确多有得罪,所以梁王今日前来是替你家小子问罪?”
梁王叹息,年近四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