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,其中一个苦笑道:“今天下午我有一节课,但是看这个模样,恐怕课堂上剩不下什么人了,学生都跑到宠师系凑热闹去了。”
这三个人,是法师系的年轻教师。
说话的人三十来岁,续道:“宠师系请人来传授符号学,听说上节课反应十分热烈。”
三人中的女老师叫薇姿,穿一身暗红色的半身法师袍,腿上是笔直的紧身裤,气质妩媚,接话道:“这几天咱们系也有不少人在议论宠师系上次的公开课,说请来的老师让学生随便问问题,居然都能给出答案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讲课的人,对符号学的掌握深度和广度真是挺惊人的。”
剩下一个没开口的青年面容消瘦,听薇姿的口吻颇多赞誉,眉头微皱道:
“符号学问题随便问,在公开课的课堂形势下,我觉得并不太难做到。只要在学生发问的众多问题里,挑出几个自己会的来解答,其他问题掠过去就可以。”
最初开口的三十余岁摇头道:“我听说当时课堂上有咱们学校的教职工,也问了问题,很有深度的那种,照样被人答出来了。”
被称作余晖的瘦高个,张了张嘴,想要说话。
旁边的薇姿先一步开口,提议道:“要不咱们也去听听吧,看看宠师协会来的人是不是真比咱们讲的好,反正下午没有我的课。”
余晖瞥了一眼薇姿,道:“那就去看看,看他怎么解答学生的问题。”
一行三人出了魔法系教学楼,往宠师系走去。
宠师系的大型阶梯教室,能容纳上千人共同听课。
此时课程还未开始,但教室里已经有七八成满,气氛有些喧闹,学生们都在议论一会想要问的问题。
余晖三人走进教室,其中的三十来岁,对着前排一个位置努了下嘴:“那是宠师系的主任川渝吧,旁边还坐着不少宠师系的教职人员啊?”
余晖哂道:“宠师系和宠师协会联合,是他们院长吴敬城牵头搞的,宠师系的老师来听课,就相当于拥护吴敬城,这种事自然要积极一些。
上节课说是有老师也在现场问过问题,我看多半是他们宠师系内部的人,为了恭维吴敬城的把戏。”
三十来岁失笑道:“虽然有这个可能,但余晖你这话说的酸臭嫉妒味隔着五六米都能闻到,可不太像我们一贯自负的余大才子的口吻。”
薇姿听了轻声笑起来道:“赶紧找个位置坐下吧,别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