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捻着手帕,一屁股坐在了屋内的拔步床上,一脸不悦的样子。
“好夫人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祝瑞山走过去安慰,他脸上泛起苦笑,“咱们只是筑基家族,上面只有一位筑基老祖,要是舍去基业,去了郑国,咱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。”
“郑国只是一国,御兽宗和苍穹城都去了,还有散仙盟。资源一点都不够分,哪能有咱们的活头。”祝瑞山连连叹息。
“那也不能要我去服侍“焦七指”那个老东西,你不知道,他是怎么折磨的我。”说到这里,祝夫人杏眼上蒙上了一层水雾,掉起了眼泪珠子。
眼泪顺着脸颊,滑落到了祝夫人的衣襟上,濡湿了一大片。
“这个焦七指!”祝瑞山闻言,顿时跳起了脚,骂道:“等老子筑基后,第一个活剐了他,阉了他的子孙根。”
“别!”祝夫人听到这话,吓了一跳,连忙捂住祝瑞山的嘴巴,“你不要命了,焦七指那可是玄姹门的筑基修士,万一让他知道了这件事,夫君你就完了。”
“伱能为妾身这么想,妾身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祝夫人靠在祝瑞山的怀中,泣道。
“唉,还是为夫太软弱了。”祝瑞山沉沉叹了一口气。
若非为了家族,谁肯遭遇这等奇耻大辱,让出妻子,供玄姹门的修士亵玩。
“对了,夫人,这次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?可是服侍焦七指时,没让他满意?”突的,祝瑞山想到了这一点,他急忙将祝夫人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,询问道。
祝家的荣辱,现在几乎都系于他妻子祝夫人一人的身上,若祝夫人失去了“焦七指”的欢心,他无法想象,接下来的祝家,该如何存活。
“妾身去找焦七指了。”
“今日他不在。”
祝夫人摇了一下头。
“莫非是这焦七指腻了?还是说夫人的身子已经被他采补的差不多了?”祝瑞山在房间里,急得团团转,不知如何是好。
一旦没有焦七指这玄姹门筑基修士的庇护,不仅祝家的基业再难保存,而且就连他们祝氏一族的性命,亦难存活。
听到此话。
祝夫人也是面露惶急之色,神色紧张看向祝瑞山,想让祝瑞山拿个主意。
“得重新帮焦七指物色一个双修的女修,这样,一能解夫人你于苦海之中,二也能重新稳住焦七指对我祝家的态度。”
祝瑞山思量良久,说出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