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一年半。”
“下山额度超了七个月。”
太玄宗办事处,一楼。
刘执事接过卫图的下山令牌,扫了一下日期后,笑呵呵说道。
一般来讲。
在丹丘山内,只要修士不私自下山,不在凡俗内惹下什么祸事,哪怕下山额度超过了一些时间,也不会有什么重罚。
顶多,罚上一些灵石。
“刘执事,我是下山时,遭遇了劫修,这才不得已暂去了白石湖坊市,寻求相熟之人庇佑。”
听此,卫图如实道。
说话的同时,卫图也暗暗点明了,自己前去白石湖时,所寻求庇护之人的身份。
这次,寇红缨加入义社,也对卫图等人明言了——他们几人在外可以打着她的旗号行事。
只要卫图等人不败坏她的名声仗势欺人便可。
散会之后,寇红缨亦特意叮嘱了卫图,切勿因为她是侄女,就不好意思对别人开口了。
修仙界内。
有一个背景很重要。
因此卫图没有刻意拒绝,直接承了寇红缨的这一份情。
“原来卫道友还有这一层关系,有拜入镜水阁的侄女?”
刘执事闻言微讶,他右手一抬,将笔尖从籍册的“罚”字一栏,移了出去。
筑基真人的弟子,尽管也不是什么大人物,但卖个情面,说不定他日后也有用得到的地方。
“那劫修,卫道友可知道是谁?老夫这就叫执法队惩办。”
刘执事询问。
“卫某不知。”
卫图摇了摇头,压下了告发“应柄”的打算。
劫杀他的真凶是“耿文”这个“舒丹师”的二弟子,而“应柄”不过是疥藓之患,一个马前卒罢了。
凭他和傅志舟二人,只要应柄敢落单出去,他们二人就有自信,劫杀应柄,铲除这一祸患。
因此,告发应柄,对他们非但无益,反而会打草惊蛇,惊住了耿文这个大敌。
——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言辞,在丹丘山内,根本治不了耿文这等地位不一般的丹师。
舒丹师,是丹丘山内,地位崇高的二阶丹师。
也是堂堂的筑基真人。
而耿文的丹道造诣,尽管远不如其师舒丹师,却也是一尊一阶中品丹师。
“那可惜了。”刘执事叹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