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他的马车。
“这是当年那个讨取养生功的乡下人?”
另一旁。
在看到卫图走进马车后,被黄老爷忽视的阮武师总算在脑海里想起了关于卫图的记忆。
他紧皱眉宇,发现自己很难将适才“举石”取得甲上成绩的武师,与记忆中的那个穷酸乡下青年联系起来。
二者差距委实太大。
“我技勇每一科的成绩都不如他,哪怕是他最差的舞刀科”想及此,阮武师心中顿时郁愤,拳头不禁攥紧了一些。
在卫图举石惊艳围观的百姓、士绅、官吏后,他们这些参加武举的武师,也对卫图之后的每科成绩,有了极大的关注。
倘若卫图与他素不相识,那他对一个取得好成绩的武师只会感到羡慕,而不是嫉愤。
但偏偏
他认识卫图。
而且还对向他请教的卫图,露出了轻蔑的神色,也没有按照卫荭的吩咐,亲自教卫图养生功,而是随手给了一本养生功册子,打发卫图走了。
“早知今日,我当时就应该收他这个记名弟子,教他几手”阮武师后悔不已。
三年前的事,若流传到外,他定会被县城的武师嘲笑,搞不好还有可能会被黄家辞退
仅看此刻黄老爷对卫图的重视,只要卫图对他稍有言语不逊和抱怨之辞,恐怕他明日就会从黄宅灰溜溜离开,卷铺盖走人。
“认个栽,道个错,希望他不要斤斤计较。”
阮武师跟上黄宅马车,在半途中,暗暗想道。
半个时辰后。
黄宅。
一间精致的阁楼里。
“青荷,三年前卫哥儿给我送的礼在哪?我要看看。”卫荭匆忙赶回房间,吩咐道。
“二奶奶,谁是卫哥儿?还有什么礼?”青荷看到卫荭神色着急,心中一紧,连忙追问道。
“就是”
卫荭想了一下,说道:“三年多前,送的一个礼盒,应该是城西那家胭脂铺的锦盒。”
“城西胭脂铺?”青荷嘴里念叨了一下,走进内室,在柜子里翻翻找找。
一盏茶时间后。
青荷似是想到了什么,踮起脚尖,在木柜顶取下了一个积灰的锦盒,放在了桌上。
“二奶奶,可是这个?”青荷问道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
卫荭面露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