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那为首之人脸色不是很好,也没有开口跟阮离打招呼。
阮离不禁有些奇怪的抬眼看向几人,却没什么印象,直到看到那中间的人时,她才明显的一愣。
初入宗门时,在饭堂刁难自己还打翻了师尊的灵食,因此被境尘师兄罚跪了七十二个时辰的那个人。
阮离记得,他姓火,是天归城七大家族之一火家的人。
但具体叫什么,她不记得了。
而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,对方的模样却没有太大的变化,只是黑了一些。
两年多的时间,自己因修行之事各种忙碌,在宗门她都没有再遇见过这个人,以至于她都快把那件事给忘了。
此时不期而遇,阮离有些怔愣,而其余的人也随之有了些印象,均是那日与其一伙的人,将自己围在中间调侃羞辱。
怪不得刚刚一个个的那般心虚。
只一瞬,阮离的脸色一个转变,只剩冷漠。
这些人也感受到阮离气场的变化,一个个东张西望,就是没人敢看阮离。
倒是火骥,一双眼睛带着明显的敌意,死死的盯着阮离。
半晌,火骥蓦地笑了,看着阮离问:“师妹这是刚从山下回来?”
虽是笑了,却是皮笑肉不笑。
阮离神情冷淡的看着他:“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,爱打听。”
一句话,让火骥本就浮于表面的笑容碎裂。
只听他咬牙道:“别以为自己天赋高就得意忘形。”
阮离轻嗤出声:“这句话该是师兄送给自己的吧?想当初我灵根没觉醒,师兄在饭堂众目睽睽之下欺凌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句话?”
她是脾气性子好,但欺负过自己的人,她实在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,连装都懒得装。
对方什么货色,她便什么脸色。
“师妹师妹。”
眼见两人剑拔弩张,一旁有人出来劝和:“当日那事不都了结了吗?火骥师兄也因此受罚了,你就别怪罪他了。”
一提受罚两个字,火骥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。
跪在玄天门外,所有同门上山下山都要看见他,那种屈辱他终身难忘,所以才会一直记恨着阮离。
想他堂堂火家之子,何曾受过这种践踏?
“受罚?”阮离轻蔑的冷笑:“欺软怕硬是本性,可不是罚一罚就能改的。”
“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