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如果就死在了这里,妈妈死都不会瞑目的。
更何况,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呢?那样的话,我就太造孽了。”
陆云浅重重的叹气,看着满头大汗却依然冷静的莫非墨,“非墨,你就劝劝安好吧,她从小就是个特别固执的孩子,学不会变通,你知道分寸,你带着她离开吧,真的,算我这个长辈求求你了,求求你救救她吧,我也不想连累了你,你们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满足了,真的很满足了,不需要你们做更多了。”
莫非墨解开了陆云浅身上的最后一道绳子,抬头看向陆云浅,浓烟熏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“阿姨,您保留点体力,尽量不要再说话,避免浓烟进入口鼻。”
说完,他快步走到墙角,捡起地上的铁棍。
“让开。”
顾安好满手是血,手恨不得和砖头粘连在了一起,她回头,让了个身位。
莫非墨抬手,猛然捶打,一声巨响传来,可地上的锁却没有被磨损多少。
但这远比顾安好用砖头捶来得有用了那么一些。
陆云浅无助的看着莫非墨和顾安好,“造孽啊,真是造孽,我何德何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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