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更多道歉的声音出来了,“抱歉顾小姐,都是我们的错,请您大人有大量,再也没有下次了。”
她挑眉,本来想好好计较一番的,但道歉都来得太快了,她刚刚燃起的战火瞬间就被熄灭了。
站在电梯里,看着镜子里的人,顾安好想,她从来都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但今天她的情绪就是如此简单就被点燃了。
不知道为何,也不是没听过关于议论自己不好的事情,包括在列宾学院的时候,她常常会在楼道里听见,那群俄国姑娘的讨论,她们说她能拿奖,说她的作品能得到赏识,完全是因为她上了阿尔默教授的床,类似的风言风语她听过更多,但没有一次,她是像现在这样,像个蛮横不讲理的贵妇一般,扬言让他们所有人都完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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