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若是我说，其实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，您会相信我吗？”乔安言的话虽然是问句，但是语气却有些揶揄。
龙震年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：“你是说，这件事是阿励的杰作。”
“您信了？”乔安言道。
“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，我可一点儿都不意外。乔小姐你难道忘了他之前的丰功伟绩了吗？那些个老师，放在人堆里可都是拔尖的人物，可是最后都还是被他给耍了。”龙震年叹息着说道，最后还表示了对乔安言的歉意：“不过你是女孩子，这件事损害到你的声誉，我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。”
“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，可以跟我提。”
“龙老先生，我要是这么不堪一击，又怎么会担得起您给我的重任呢？”乔安言淡淡一笑：“只是，龙二少不客气在先，那我恐怕也不能吃哑巴亏。”
谁知龙震年却是长叹一声：“这件事，不是我说……乔小姐你跟他对上，还是略显稚嫩。”
已经许多年没有人这样评价过自己了。乔安言有些意外：“哦？”
“你别看阿励他看起来玩世不恭，不学无术。其实他心里头是有些点子的，至少他做事，比同龄人更加大胆、果断，而且几乎次次掐住重点，弹无虚发。乔小姐，不是我王婆卖瓜，自卖自夸，他的身上可供挖掘的东西，太多了。这一点，你确实败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乔安言的错觉，她听到最后竟然觉得龙老先生语气中还有些……得意？
“是吗？”乔安言冷笑一声：“那我倒是想多见识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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