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擦脸,嘴里喃喃自语,又像是个木头人:“大喜日子不能哭,不能哭,今儿是大喜日子,不能哭,给我住嘴。哭了可就不吉利了。”
那个女人硬生生掰开了花想容捂着脸的手继续为花想容画起妆容,花想容知今日是必嫁无疑,只有今日嫁出去才能离开这里,找到其它人。便无力地垂下手,任由女人摆布。
她刚刚好像在人群之中看到了窈楚的影子,怎么突然不见了,她欢喜的挣扎开了一群女人,想去追上窈楚。谁知窈楚突然不见了。几个女人把她扯了回来,无情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花想容被按着上了花轿,花想容坐在轿上,没有半分喜悦,更是有些压抑。这里不透气,也没有窗户,看不到外面。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。只有一种被抬向了死亡的感觉,这种感觉随着她嫁入黑山后变得越来越浓烈。
听到外面既喜庆又可怕诡异的敲锣打鼓的声音。她不敢下花轿子了。她还是被几个女人强行遮住盖头,推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,关上了门。
短短一个时辰不到,刚刚的喜庆消失不见。花想容更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间阴森森的屋子里面。会留下“生同衾,死同穴”的遗言。
这黑山里面的人这些人分明就是在作践花想容,花想容突然感觉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。可她在这偌大的房间里面依旧是那么渺小,渺小到连生死都只能是别人替花想容选。
她觉得周围阴仄仄的,自己也不能动弹,仿佛手脚麻木了一样。花想容不可置否的想掀开自己的盖头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可是自己的手一点知觉都没有了。只能自己僵硬的坐在这里。
也不知道花想容在这里坐了多久、突然她感觉前面进来了一个人。她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。
难不成是这黑山的主人让她给这里的人活葬,这也是太缺德了吧。她不知道现在夜微澜在什么地方,会不会找到她,再不来的话,她可能就要被染指了啊。
她感觉自己的身前有个男人,在缓缓靠近她,花想容不敢动。也不能动。感觉自己的盖头缓缓被掀开了。她打量了一下四周。是个漆黑暗无天日的地方,而且这个人......正是夜微澜。
花想容这可就放心了,她想说话,结果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,而且看夜微澜的神情,夜微澜就像不认识她一样,冰冰冷冷的冷漠。眼神中透露出的高冷。
生死什么的,对花想容之前经历的一切来说,都已经就是浮云,死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