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过不去这道坎的是我。我不明白胤盈盈为何替代了盈盈,那个明明是个替代品,真正的盈盈早就死了啊。”
“不管她是真是假,只要胤王满意,只要我让整个北境都顺风顺水,那我的任务就成功了啊。你难道不明白吗,你忘记我们说过的话了吗。我的心思一直在你这里,你难道不知道的吗。”
月光下,男子一身黑衣,在月光的照耀下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,如玉般氤氲着明明那么俊美如画的人刹那间周身都是孤独感,仿佛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,墨色的双眸缓缓流下泪来,划过他白皙的脸庞。
花想容被吓到了,自从她认识他,夜微澜一直都是强大的存在,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流过泪,她看着眼前的他这样伤心地看着她自己。
他们认识不过短短半年、为何就像认识了许久许久一样呢?她的心为何如此的痛。夜微澜脑海里更是难受。她仿佛,仿佛就像要失去他一样,是那么难受。
她不由得心慌了,“夜微澜。你不要这样,我没有真正生你的气的。你知道我喜欢耍脾气的。不要哭好不好,你一哭我就心慌了啊。”
花想容刚说完,眼前的人顷刻间便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。她赶紧接住他,轻轻的用自己的小手抱紧他。他这才安心了许多,他刚刚太激动了。
夜微澜渐渐把她放在床上。花想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。他坐在床榻边上静静地看着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人,在她睡着的时候,他无意中把了脉她的脉象。脉象奇怪,仿佛不太像一个凡人该有的脉象。难不成是生病了吗?最近她怎么生病了,看来是需要静养了。
外面,黑夜中,云染静静坐在一水芳庭院子的那棵老槐树下,桌子上面放有几瓶酒,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拿着一个酒杯,看着夜空的明月。
月光下,黑亮有些银色垂直的发,斜飞的英挺剑眉,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。削薄轻抿的唇,加上棱角分明的轮廓,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,宛若黑夜中的鹰。他额间的花钿依旧如此。
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,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强势。借酒消愁愁更愁。他何尝不是喜欢花想容。更何尝不想把花想容从夜微澜的手中夺回来。可是他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在花想容的世界里是多么的平凡啊。
他曾经是一个冷漠嗜血的大殿下。得到别人的尊重更是让人害怕,平日天戒中若有孩儿哭闹不止,他的娘亲只要说一句,“你再哭,我就把你送到云染的无妄宫正在哭闹的孩儿就能马上变乖,不再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