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上官话到一半,又憋了回去,花魁肯定在飞龙那里,他不能连累师父,当下心一横说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上官斯慕当真气极,抓起一个茶杯就摔向了上官,上官没躲,任由坚硬的玉瓷将上官的额头砸出了血。
上官斯慕见上官还是不肯说就让上官沣取来了家法。
檀木棍镶银,动则伤筋断骨。
上官斯慕还是在乎上官的,最后问,“说还是不说。”
上官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,“无可奉告。”
上官斯慕拦住哭的不成声的陆梓羽咬着牙说,“好,请家法,打到他说为止。”
上官沣持棍站到上官身后,第一棍就没留情面,被一棍打趴下,上官咬着牙直起身,没有说一句话。
又一棍,上官感觉自己的血往上翻。
三棍……四棍……
到第六棍的时候,上官已经咳出了血,上官斯慕拦住尖叫的陆梓羽,冷冷的说继续。
到第十棍,上官已经快昏过去了,第十一棍……
棍落到一半被突然出现的飞龙生生挡在了半空,飞龙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骨裂般的剧痛,感慨果然够狠,如果这一棍自己没扛下来,上官可就不是伤筋动骨的危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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