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对华人仍旧抱有一定的敌视态度,短时间内是扭转不过来的。”
“这种轻易被煽动的人,大多数都是傻子,华人敌视他们还差不多,这么厚重的一笔血债!”齐等闲冷笑着说道。
与卡布赞一事有关的人,都被现在的南洋政府给抓了出来,然后接受了审判,多数人面临着死刑。
但对于这些人,齐等闲是没有任何同情的,因为,他们当时无差别屠杀当地华人的时候,可没有怜悯与同情一说。
自古以来,血债就要用血来偿,以德报怨,何以报恩?
陈渔在车内搓着白皙精致的双手,待到暖和之后,这才停下,“赵家最近动静不小,好多人都四处走动,合纵连横,各大家族一同发力,在筹办一场大会。”
齐等闲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,国内的动向,他自然时刻关注,与傅派大佬们互通有无。
“而且,武尽忠这个名字被屡屡提及,赵家多半要请出这位泰山北斗来搞些文章了。一旦武尽忠出面说话,或者哪怕只是谋求稳定,局面都会对傅派极为不利。”陈渔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当初,南洋的局面便险些被赵家所颠覆,她对这个强大的敌人,自然也是非常重视!更何况,之前寄予厚望的的卢汽车,就是这么死在对方手里的。
“放心,我自有妙算!”齐等闲不急不忙地说道,但语气当中,多少透露出一点嘚瑟,让人听了不爽。
陈渔不由讥笑道:“应该说赵姨自有妙算吧?你个妈宝男!”
齐等闲脸色一黑,怒道:“你好好说!”
陈渔双手一摊,道:“我说的本就是事实,我都羡慕你有个这样的老妈。”
齐等闲非常愤怒,说道:“今天一定让你踩急刹!”
陈渔聪明,一听就懂了,不由翻了个白眼。
踩急刹,很容易被追尾,追尾的力量可大呢,砰砰砰小心车尾灯都被撞碎喽。
“算了,我也懒得管你,你要是败北了,也可以跑到南洋来投奔我,我不介意你当上门女婿,而且,你这个丈母娘肯定不会像别的丈母娘那样嘲讽你的。”陈渔嘲弄着道。
齐等闲不由自主就想起当年被庞秀云这个“国服第一喷子”所统治的阴影,打了一个寒颤,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,只有以深情来维持现在的生活
到了酒店门口,将车钥匙交给门童之后,齐等闲领着陈渔进到房间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