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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...是死了吧。”
路远站在一堆残肢碎肉跟前，强忍着作呕的冲动，用脚轻轻拨弄那一滩血肉模糊。
直至看到几块明显隶属于脑袋的骨头碎片。
他这才暗自松了口气，确定那鸦神教的面具男是彻底死掉了。
这家伙属实非人。
保存还算完好的手臂和双腿长得都像是巨大的鸟爪，其中甚至还掺杂着一些零碎的黑色羽毛。
路远几乎都以为自己打死的是一只怪鸟了。
“周凌......”
等路远反应过来，在几米远找到周凌的时候，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。
周凌死了。
脸上的皮肉全都像腐烂一样掉落，只剩下一个几乎完全裸露在外，泛着银灰色光泽、上边还残留了几个深深孔洞的金属头骨。
自然已经没有任何的脉搏和心跳。
路远在地上找到刚刚给几个黄熊成员注射的蓝色药剂针管。
拿在手里忍着疼痛艰难地使劲甩了甩。
好容易从管壁上甩出几滴残留的蓝色液体，也不知道还管不管用，只能胡乱照着周凌冰凉的胳膊打了进去。
“改造人...死成这样，还能救活吗？”
做完这一切，路远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死状凄惨的周凌，心里想着。
“或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