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少王公贵族一掷千金,都见不着她一面。”
“张兄说的是,我曾经有幸在洛阳见过这位花魁一面,容颜绝世,堪称倾国倾城,貂蝉西施复生也未必比得上她!”
听着众人空中那个熟悉的名字,陈莽脸上不禁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,朝着宁采臣道:“宁兄,过去写两首诗交上去,顺便填我一个名字。”
宁采臣脸颊微抽道:“陈兄你也太懒了,你诗才胜过我何止百倍,何必让我越俎代庖。”
“抓紧的,再磨叽下去花船可就要开走了。”
陈莽拍了下他后背,催促他快去。
宁采臣无奈的去到桌案旁,将两首从前的诗作填上,递交给了一个侍女。
不多时,侍女回来,呼唤陈莽和宁采臣二人的名字,将他们引渡到花船上安座。
来到船舱之中,宁采臣不停打量着四周,一副新奇的模样道:“这便是花船么,布置竟十分清雅,青楼之中都是这般布置吗?”
陈莽喝了口茶,翻起白眼道:“我哪知道,你好歹问个去过的人啊。另外别乱看,跟个乡巴佬进城似的!”
宁采臣一副信你才有鬼的表情,接着看向其他桌上的几人,发现对面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,一副书生打扮。
除了少年之外,陈莽先前所说拖家带口的那人也赫然在座,十分的显眼。
那人便坐在他们右侧的桌案上,长相英俊,有些呆头呆脑,身旁跟着一个书童,书童长得唇红齿白,眉目如画,明显是个美丽女子乔装打扮。
见到真的有人和他们一样前来蹭住,宁采臣微微松了口气,转脸想要朝陈莽说话的时候,就见陈莽已经拍下了桌子,高声喊道:“上酒菜啊,白牡丹不出来就算了,酒菜也不上,是想饿死我们这些未来的举人老爷吗?”
见有人等的不耐烦,侍女连忙开口道:“公子稍等片刻,我们家姑娘正在梳妆,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陈莽一副牙疼的表情道:“我是在催白牡丹么,我明明是在催厨子呀!”
侍女微微一愣,接着一脸古怪的走去了,不多时,每桌都端上了美酒和时令果蔬,还附带了六个凉菜。
陈莽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,一边不满的看向侍女:“米饭呢,来六碗米饭!”
侍女脸颊微抽,就要出口嘲讽。
这时,右边那桌的呆书生也举起了手来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给我们也来两碗。”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