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怒道,“娘娘可是贵妃!”这么多年,从没有人敢这么下贵妃的脸面,就连她母亲卫后,也得对贵妃多番忍让呢!一个山野刚接回来的王姬,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
宁玉忍不住笑起来,梨涡浅浅,眉眼弯弯,“你也说了,是妃呢,妃说白了不过是个妾,贵妃又有什么不同?还管嫡王姬的事儿,真是……啧。”宁玉扶额摇头,一边摇头一边笑,“整天说什么尊卑有别,自己却是个尊卑不清、嫡庶不分的主儿。”
“嗯……不如这样吧,母后赐了本宫几个嬷嬷,都是知礼明礼的人,不如本宫分庶母几个?修身养性。”
“你……”殷贵妃手中帕子几乎要被搅碎,真是……不知所谓!本来还打算让你多活几天的,是你自己找死!
“姣姣……”一声急切的呼唤打破这剑拔虏张的场面。
随后,就见穿着一身月白常服的颐王风似的卷过来,拉起宁玉的手端详,“听说你和安逸打架了,有没有受伤,怎么回事?”
宁玉摇头,笑的甜甜软软:“没有受伤,也没有打架呢,只是儿臣教了教安逸规矩。”
对于对她好的人,她向来不吝啬柔软和微笑。
颐王被女儿甜甜笑容笑的通体舒畅,也哈哈笑起来,“安逸是有些没规矩,该教该教……”
说着,颐王扭头朝宁安逸看去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“安逸这是怎么了?”颐王松开宁玉,又风似的朝宁安逸旋去。
宁安逸哭的妆粉糊在脸上,眼眶通红,好不可怜。好不容易止住哭声,见颐王过来,又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,“父王……”
“奥奥,如如乖,不哭不哭,跟父王说,谁欺负了你,父王收拾他去!”
宁安逸看了宁玉一眼,不敢说话,只哇哇地哭。殷贵妃也哭起来,声泪俱下:“王上,是不是有了安和王姬之后,您别的儿女就和草芥无别了?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!”颐王瞪大眼睛喊,“孤的儿女都是这大姜最尊贵的人,怎么会与草芥无别?”
“可怜如如才十一,就要被人这般挟裹,若是来日,指不定那刀就捅进心口了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!”颐王大喊,竟有人用刀挟裹他的女儿,大姜的王姬!
余光瞥到矮树边斜斜站着一脸看热闹的赵平,颐王怒不可遏,“赵平,你干什么吃的!如如都被人挟裹了,你站那儿干什么呢!”
赵平:“……”这火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