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不懂得行军打仗之事体,刚才吕怖借操演兵马,把这些不久在军营中的人,一一筛选出来。
而且正颜厉色,公事公办,一方面惩处那些懈怠的武将,另一方面将队伍中浑水摸鱼的废物,还有董不凡安插的人手都清理出来。
刚刚到了演武场不过一时三刻,看似鱼龙混杂,暗流汹涌的军队,就让这魔神弄得水落石出,可见其人的精明强干。
赵冲意虽然器械上极为精通,可是身为一个江湖人哪里懂得阵法,此人的精明都放在了曲意逢迎的江湖手段上,根本不了解董不凡和魔神吕怖的互相猜疑,所以大咧咧的自报家门。
等到赵冲意说完了,吕怖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是董天师安排的人,想必都是精兵强将,等以后和下属熟悉了,再操演军阵打起精神便是。”
说完也不再理会赵冲意,让其退下,其他的军官都训斥了一番,无非是阵法不熟,或者手下的兵丁太过羸弱之类的话。说完俱都遣散。
而是将那个王大州,张全有留了下来,这两个人已经体若筛糠,心里知道大事不妙,恐怕今天要被拿来当成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木材。
果然,吕怖冲着王大州说道:“我不管你的来历是何人安插,更不管收了你银钱,替你安排这个职位的人有多深的背景,我既然是这禁军的正统领,就有义务将这滥竽充数之人清理出去。”
“今日你就脱了这身军服,从哪里来的,就回到哪里去吧。”
王大州听了刚想求情几句,却见那魔神吕怖面沉似水,一双虎目似要吃人一般,这话哪里还敢说出口。
吕怖沉声道:“若是硬要留下,我也不撵你,但是军规森严,若是有一点懈怠,那七律五十四斩你可要小心了!”
王大州还能说些什么,刚进深施一礼,下了高台,回到军需官处办理一应事宜去了。
台上只留下那张全有一人在瑟瑟发抖。
“张全有,你和那王大州不同,他只不过是一个废物,有力使不上,但你却是一个老行伍出身,竟然在演练军阵之时故意怠慢,你这种人若是不加以处罚,这军心如何才能安定。”
吕怖一挥手,左右的武士就靠拢过来。
“将这张全有重责四十军棍,然后插耳游街,用以警示全军。”
旁边的武士不由分说,就把瑟瑟发抖的张全有扯下高台,就在这万人的演武场上,一五一十的打起军棍来。
这军棍沉重,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