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吕怖说了一些将官名字,传令官飞一样的去了。
不多时,十几个将官模样的人,都上了这观阵的高台,一起向魔神吕怖行礼,而这吕怖看都不看这些人,脸上冷冰冰的,一双眼睛透露出杀气。
只听到魔神吕怖开口说道:“王大州,我看你履历乃是一名久在军中之人,上面说你是因为积功,从西北边陲调来禁军,在军中已经足足有十一年之久。”
“可是刚才我催动阵法,你那边旗帜为何无动于衷,所部兵马也是瞎跑乱撞,我且问你,在西北边陲,你就是这么指挥兄弟们上阵厮杀么?!”
这话说完,两只虎目已经死死的瞪向王大州,只听到“噗通”一声,那王大州被魔神吕怖虎目一瞪,只觉得像是一头猛虎扑到了眼前,腿一软已经坐倒在地。
魔神吕怖说完这些并不罢休,又对另一个将官道:“张全有,我且问你,明明你知道旗语之含义,却在我催动阵势之时怠慢懒散,不肯全力奔袭,难道你读的兵法就是这般么?!”
这个张全有倒是比那王大州有些出息,虽然体若筛糠,但还站得住,就听面前的桌子被猛力一拍,上面的令旗震的飞出老远,把坐在旁边的许飞都吓了一跳。
张全有再也站不住,随着这一声响,顺势就跪了下去,只听那吕怖冷冷的说道:“军规里面五十四斩,难道你们这帮人都不记得么?如此怠慢军机所犯哪条,还用我告知尔等么?!”
许飞这才听明白,原来这些人吓成这样,竟然都是杀头的罪,刚才看下面乱哄哄的倒是热闹,却不知怎么居然惹恼了这个魔头。
其实许飞不通军务,所以对这些事情不知道轻重,那王大州根本就是假造履历,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,在禁军中混了如此多的年头。
其人根本就不懂一个将官该懂的东西,所以刚才在演习阵法的时候,不明就里,跟随着周围的队伍一通瞎跑,妄想蒙混过关,哪里知道吕怖目光如炬,一眼就看出其人假造履历行径。
而那个张全有更是极为恶劣,此人却是行伍出身,也是深通兵法,可是因为多年的懈怠懒散,已经积重难返。
刚才吕怖的旗语全都了然于胸,可是自己的队伍在队伍的最边缘,每次调动阵型都需要全力奔驰到位,才能保证阵势的正常变化。
张全有只当是以前那些官员,应付应付就能过去的场面事情,所以刚开始还甚是卖力,后来就开始应付了事,最后看到阵势已经乱成一锅粥,也装作看不到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