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武力,逼迫我放弃了自家的买卖。我带了众多伙计打算回药王镇,寻一个平常生意做。”
“你二人又在山道截杀,将我的几十名伙计和两个哥哥杀死,真是惨绝人寰,惨绝人寰啊。”
许飞再也忍耐不住,大喝一声:“住口!你诈赌欲暗箭伤人,却自食其果,在山路截杀我二人,却被我尽数反杀,还在这里颠倒黑白,今日你还想活命么?!”
雷大山听了却无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,对吕兴德说道:“大人看到没有,此悍匪在如此多的官兵捕快面前,尚且如此嚣张,可知其有多么残暴,不用多说了,一同打官司去吧。”
吕兴德要的就是雷大山几句话,说的什么倒是没有什么所谓,只要有苦主告状,剩下的就是升堂打官司,只要对方服了这官法,那天大的本事也是无用武之地。
到了自己的地界,进了那牢房候审,还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,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笑容。
正在这时却听到街边上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声喊道:“雷大山,你少血口喷人,诬陷我的恩公,我的当家的就是前天被你带了手下,当了我母女的面将头颅砍下,又将我二人卖入勾栏院。还我丈夫的命来!”
众人循声望去,正是一对母女,那女人三十多岁,眼睛里面都是血丝,两只眼睛直欲喷出火来,死死的盯着雷大山。
正是许飞救了的那对母女,这二人在家中听邻居说,官兵前来要捉一对少男少女,心里立刻明白是恩公受了连累,当下带了女儿赶来,在这时候指认雷大山。
雷大山见了这个女人,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慌乱,没想到这母女还有胆量出来横生枝节。
只听那女人又说道:“我丈夫的无头尸体现在还停在房中,当日雷大山率众上我家杀人,邻里街坊多人遇到,皆可作为人证。”
这话雷大山听了心里慌乱,是因为自己是始作俑者,吕兴德听了却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类似于这种杀人越货,雷大山不知道做过多少,哪有什么邻里街坊敢出来做什么证人,这等指证根本不用在意。
但是面上却说道:“既如此,那就一起回县衙,先都在县衙的牢房候审,我吕兴德清正廉明那是有口皆碑的,有什么冤屈曲直,都会水落石出,二位,那就一起走吧?”
这话说来说去还是要将二人带走,下在牢中慢慢调理,楚楚一时也没了主意,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处置。
许飞虽然没有什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