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也到不了明白事理的年纪了。”
这雷大山侃侃而谈,唾沫横飞,说得天花乱坠,歪理邪说不绝于耳,正说在兴头上,就听对方开了口。
“我错了,错就错在没有除恶务尽,错就错在,把你们这帮吃人的豺狼还当做人来看,错就错在,没有把恶势力连根拔起连累百姓,今日我许飞发个毒誓。”
“以后遇到你这种心狠手辣,嗜杀成性的贼人歹徒,定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,遇到一个杀一个,遇到一处铲除一处,自古邪不压正,自古天道昭昭!”
“今日里你们在场之人都有杀了这个百姓的份,一个都别想逃了,若有一人逃走,便是我许飞的罪孽,出手吧!”
雷大山被对方咬牙切齿,正义凛然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,没想到这个少年非但没有丧失斗志,而且今天杀心顿起,放出了狠话,要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不留。
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大,可是这个少年自报家门,名字却有些耳熟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。
但是对方已经公然叫阵,自己是这里的事主,按理说应该第一个出去迎敌,可白天对方的惊人手段还历历在目,若是自己出去,怕三招两式性命难保。
听了对方叫阵,在原地磨磨唧唧,不敢出战,在旁边的那两个都是雷大山请来的“霹雳堂”高手,比起雷大山来,在门里地位要高一些,手底下的劲气功夫也是精纯的多。
见这个雷大山犹犹豫豫不敢应战,心里都是有些鄙视。
白天雷大山跑到堂口请二人帮忙时,那个硕大的纱布脑袋就让二人忍俊不禁,但是都是同门,拼了命方才忍住笑。
对此人十分的轻视,但是雷大山虽然在“霹雳堂”地位不是很高,可是精通赌术,所以得了这个在金山镇坐镇金家赌局的美差。
平日里走动时,雷大山出手也是甚是大方。二人在雷大山身上也是得了不少的银钱好处,所以一看人家灰头土脸,倾家荡产的来求帮,也是不好拒绝。
再说帮助这雷大山夺回金家赌局,将本钱寻回,岂能让自己干忙活一场,这份大大的酬劳是免不了的。
见雷大山怯战,自己这方如果没有人出去应战,这几十人围了人家两个少男少女,却被吓成这样,传讲出去这“霹雳堂”的脸面势必荡然无存。
这左侧的“霹雳堂”高手名叫雷镇岳,也算是门里面劲气能力较高的人,当即迈步上前,大喝一声。
“看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