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便有一处镇市,在此过夜定然是更加稳妥。
二人在船上看这江面的波光渐渐的暗了下去,天边的夕阳也慢慢的落入了天地相交之处,飞鸟都已归巢。
史宏达走了之后,楚楚又开始恢复了平常的叽叽喳喳,二人说说笑笑,谈起今天的意气风发,说起那雷大山包的犹如大头兔子的模样,又是一阵的相对大笑。
两人谈兴正浓,就听船老大在船舱外喊道:“二位,码头转眼就到,请做下准备,这就要登岸了。”
楚楚和许飞走出船舱,天色已经擦黑,在前面影影绰绰,有几盏灯火,正是史宏达说的那处小码头到了。
等到船靠了岸,许飞把两个包袱提在手中,和楚楚纵身上了岸,见有一条道路通向远方。
二人和船老大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,便顺着这条道路并肩行去,许飞谈兴正浓,和楚楚说道:“可惜我那神马没有跟来,若是有那伙伴在,这几里地的路程怕不是眨眼就到。”
楚楚只是含笑不语,听这许飞一路不停的说自己的各种经历。
其实平时许飞是一个相对沉稳的少年,遇事不慌,遇到难事也能稳住阵脚,性子轻挑只是表现在爱说爱笑,好诙谐上。
但是今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好像有说不完的话,这正是少年情窦初开的样子。
正谈到兴头上,只听得一声呼哨,周围大树后面,山石之中,都现出一个个人影来,在这黑夜里就像是一个个鬼影,每个人手中都提着各式各样的器械。
就听得有人高声断喝:“你们两个毛头小子,将银票俱都留下,饶了你们性命,若是贪恋钱财,今日就让你们死无全尸!”
这话声甚是熟悉,正是金家赌局的主人雷大山是也。
原来此人今天在金山镇输得倾家荡产,血本无归,自知无法和本家的“霹雳堂”交代。
尤其其中还有至尊门的股份,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头目,哪里能担得起这般沉重。
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其他良策,再想起自己在金家赌局,被这两个少年冷嘲热讽,戏耍的和傻子一般,更是恨意无法自抑。
于是把心一横,决定还是要认赌不服输,做一次杀人越货的勾当。
这雷大山打定了主意后,迅速离开金山镇,将“霹雳堂”在金山镇周围堂口的高手请来,又网罗了一批江湖败类,许以重酬,要暗害许飞。
见许飞不在金山镇住宿,而是顺江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