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自己顶多被严厉处分,性命定然是无忧了。
当下凝神细听,看对方怎么说话,心中充满了期待。
只听许飞说道:“咱们江湖上是非分明,该是我的一两不能少,不是我的,一钱银子我也不要。拿借据来,现在就把借金家赌局的一千两银子,连本带利还了,不然利滚利,我这穷困潦倒之徒可是受不了。”
说完了又是一阵的大笑。
雷大山本来充满了希望和期待,闻听此言,真是犹如数九寒天,被一桶冷水浇头,心中的恨意更是翻江倒海一般,无法自抑。
气的将袖子一甩,顶着这个硕大的兔子脑袋,大踏步下楼去了。
金家赌局的众人见了不敢说话,一个个跟随了雷大山,灰溜溜的尽数走下楼去。
一时间这金家赌局人去楼空,只有几个赢了钱,却找不到人兑换银钱的赌客在门口叫嚷。
楚楚和许飞在这犹如银山一般的三楼,也不知该怎么办,这等巨资那是要正经的马车,才能一次次的运走,而自己这就要赶回京都,哪里有这闲情逸致。
那在三楼的两个夫妻终于回过神来,抢上前来跪倒在地,千恩万谢。
许飞楚楚赶紧将二人扶起来,给了一些银两救助他们的小女儿,又劝说那个男子,以后一定要远离赌局之类的所在,莫要做这铤而走险之事。
二人千恩万谢的去了,两个人看了这满楼的银钱正在不知所措,正在商量这么多银子,该怎么办的时候。
就听有一个尖溜溜的声音。
“公子大杀四方,财运滚滚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啊。”
只见那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,正是刚才和许飞对赌的中年荷官文中铭。
此人原来是居无定所,大江南北的各个赌局闯荡,赢了不过三次,就换一处再赌,在这金山镇却被识破千术,扣下签了一个卖身契。
这几年一直想偷偷逃走,可是金家赌局打手众多,在这陆路码头都有眼线,自己被打手们整日里严防死守,真是不得脱身。
刚才在街道上观战,见许飞大展神威,雷大山被打的像个兔爷相仿。
趁着众打手上前裹伤忙碌,自己偷偷的寻了一个空隙,藏入了一个隐蔽所在。
等雷大山众人匆匆离去,自己才偷偷的上了三楼。
这雷大山已经是身败名裂,自身的身家性命都不知如何,哪有闲心去管文中铭去向,是以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