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威扬镖局又是门风甚严,年轻的弟子们都是循规蹈矩之人。
所以现在虽然身处异世,但处处讲理,按照规矩办事的想法始终没变,江湖上任侠的气度还没有充分彰显。
听雷大山要抵押,便不由自主的在身上摸索了起来,无意中触碰到腰间的革囊。
这里面都装的重要物品,皇帝赐予的武毅将军的金牌,白羽森林里白乌鸦一族送的,可以在草原上任意寻求帮助的木牌,还有在二龙湾盐帮漕帮两位帮主送的木牌都在里面。
许飞灵机一动,将里面漕盐两帮帮主送的木牌都摘了下来,往这赌桌上一拍。
大声说道:“我这两位哥哥的面子值不值两万两白银。”
雷大山低头一看,心里立刻打了一个寒战,没想到这个少年如此的人脉广阔,竟然有盐帮漕帮帮主的私章令牌。
漕盐两帮帮众遍布大江南北,足有数万之众,而霹雳堂只不过是偏居一隅之地的江湖门派,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势力。
今天这少年居然两个大帮的私章令牌集于一身,这来头真是非同小可,当即收了轻视之心。
站起来一拱手道:“原来是漕盐两帮的好朋友到了,有这伏朋义池正奇两位帮主的面子,两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,就送与公子便是。”
这话已然是开始走了怀柔的路子,开始攀扯交情起来,哪里知道许飞并不领情,昂然道:“借就是借,拿纸笔来。”
雷大山无奈,只得让手下拿过文房四宝,把这借据写完,算是又借了金家赌局两万两银子,别说这本钱,就是利息每天都要还两千两,许飞债多不愁,大笔一挥,签字画押。
雷大山见对方并无善罢甘休之意,也值得奉陪,看这少年虽然豪横,但是说话办事还是循规蹈矩,既然如此,就要从道理上挤兑住对方。
想到这里,心里有了盘算,笑了笑,对许飞说道:“公子既然执意要对赌,那怎么个赌法?依我看这些劳什子赌具都不堪一用,咱们江湖事江湖了,还是用江湖上的技艺,一较高下如何?”
雷大山这番话正中许飞的下怀,这些赌具,自己一概不知其中的奥妙所在,刚才凭借劲气武学方才涉险过关,对方要用江湖上的手段比试,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。
当即回道:“如此甚好,不知做什么比试方为江湖上的手段?”
雷大山道:“咱们江湖之人,自然要有看家保命的技艺方可,若是咱们互斗必然伤了和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