坪的位置,“噗”的一声将嘴里的毒针喷出。
只听得“叮”的一声轻响,那根毒针只飞出寸许,便像是射在了什么东西上被弹飞,却见那神龙升天刀两面开刃长长的刀头,已经距离孟祸的面门只在毫厘之间。
这关坪随手接掷飞斧逼得孟祸格挡,在火星四溅之间,一招“灞桥挑袍”已经点到了孟祸的眼前,但又点到为止。
那柄长长的神龙升天刀,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定在孟祸的眉心之处,一股冷冰冰的寒气沁入五官,因为太过紧张,两只眼睛盯住眉心的刀尖,导致孟祸都有些斗鸡眼了起来。
这孟祸的百般技巧在这关坪眼里如同儿戏,轻描淡写的就破了其诸般变化,却能点到即止,不下杀手,实在是一位本领高强,又仁德中正的英雄。
这孟祸就算是脸皮再厚,也不得不认输,就看其跳下马来,一手抚胸,向关坪深深地弯腰施礼。
“关将军留我一条性命,孟祸感恩戴德,日后如有机会定然报答将军。”
关坪淡淡的说道:“你刚才后两阵也算是手下留情,没有伤了对方性命,所以关某才点到即止,天道循环报应不爽,望你将这一身本事用在保家卫国,切莫做那有违天道的勾当。”
说完眼神炯炯盯视着孟祸。
这孟祸心里打了一个突,知道关坪的言下之意,是自己与这董不凡勾结之事,心里一片混乱。
此人原本就是一个南疆的化外之人,国家大义,民族危亡也是茫然无知,只知道争强斗狠,盘踞势力,此时让这关坪一瞪,就好像被点醒了什么,但又模糊不清,只得再深施一礼,翻身上马,回归本阵。
孟祸刚刚回去,那华熊已经披挂整齐,提刀上马来到这演武场内。
对着关坪说道:“关将军气度非凡,让华某歇息了这些时辰,感恩戴德。但今日乃是身不由己,为主报命之时,我却不能让关将军回棚歇息了。”
这华熊果然快人快语,虽然说的客气,但是摆明了就要立刻挑战关坪,真是宁做真小人,不当伪君子。
关坪点了点头说道:“华将军连战多阵尚能久战,关某岂能甘居人后,若是在那沙场之上,敌将难道也会等咱们歇息了再来挑战不成。关某愿领教华将军高招。”
说完了把这神龙升天刀摆了一个门户,静等华熊动手。
那华熊哈哈大笑。
“果然快人快语,今日你我各为其主,不消多说,看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