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奉萨满的白乌鸦一族的术法,并不致命,只是会陷入无尽的长眠,只有本族的巫师才能解救。”
许飞听了恨恨说道:“又是一个为虎作伥的势力,必铲除之。”
那周云却道:“白乌鸦一族不是坏人,他们都是草原的部族,身份高贵,天生纯良质朴毫无心机,世代都是草原各部族尊崇的巫师一族。此次侯爷被白乌鸦一族施加术法,多半是受了赡蠱堂的蛊惑,或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许飞问道:“如此说来,何不遣派门人速去那草原说明原委,取来解药。”
周云低了头默默不语,半晌道:“白乌鸦一族性情质朴,但都是尚武的高手,几乎没有中原人士打过交道,此事怕是不易。我在赡蠱堂之时虽然看起来木讷呆滞,但心里神志清楚,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记在心里。”
许飞心内明白此事只能从长计议,只得嘱咐周云要小心谨慎保护好长生侯。
周云知自己能重见天日多亏了长生侯,自己家里又被赡蠱堂杀尽无有归处,把长生侯当成了再生父母一般,自是万般应诺。
过了数日蜈蚣街大局已定,江南烟雨楼的势力牢牢在此扎下了根基。楚惊鸿也过来探视了长生侯也是一筹莫展。
许飞也将王诺大人和自己说的朝廷事宜与楚惊鸿说了,二人细细商量。
此时时局动荡,外族入侵,陈贺之将军在外迟迟不归,这庙堂之上太师秦刺柏勾结至尊门董天王,封了天师职位可上达天听,又有魔神吕怖做武力依仗。周雄起宰相虽然文武双全却独力难支。
而今之计若此局面僵持,便等陈贺之将军回京再做计较,如京城有变即当联合周雄起宰相对抗奸佞。
可惜周雄起这人世代都是高官,轻视江湖只做那庙堂的势力争斗,与江南烟雨楼也是不冷不热。长此以往如突发状况怕是会有什么隐患。
这许飞毕竟年少,此等庙堂上的暗流汹涌哪里明白,听到此处只明白了个大概,言下之意若对方没有突发事件还是静观其变。
于是开口对楚惊鸿说道:“这长生侯与我交情莫逆,算是忘年之交,见其生死不明实在是忧心如焚,那前赡蠱堂的少年周云却懂得解救之法,既然京城暂时平静,小弟想与周云去寻白乌鸦一族得那解药,不知大哥意下如何?”
楚惊鸿说道:“此事我已详细问过周云,赡蠱堂与那白乌鸦一族虽然行事方式大相径庭,但施展的手段颇有类似之处,都是用各种稀有罕见的奇花异草或者虫豸加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