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同寻常么,那时我已经将空地积水慢慢冰上踏碎,不让你倏忽来去,这世上死在水里毕竟还是淹死的多,我岂能不防。似你这等残忍歹毒,虐杀成性的恶人今日才死已是苍天无眼了。”
一生杀人无算的屠仁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,长生侯的气倒是终于喘上来了,唠唠叨叨盛赞许飞那是不在话下,两人不敢耽搁,立刻脱离摩天岭范围进入大道。
路上长生侯不由得暗暗后怕和许飞说:“这屠仁寿居然能化身为水,实在是匪夷所思,难怪江南烟雨楼的兄弟无有察觉,这人深思远虑,选择山脚下这清凉所在设伏,料我等会到此逗留,此处马上就出山,我都以为雄关已过,懈怠下来。还是许少侠机敏异常,佩服啊。”
许飞没有回答,面色沉重。心里还在暗暗回想刚才的恶斗,再捋一下自己最近的经历,发觉自己能掌控的气劲越来越多,但好像都要经历恶战才能运用自如。如此掌握气劲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,气劲虽然妙用无穷,但频遭凶险实在是不堪重负。适才虽然成竹在胸,但长生侯险些遇难,江湖路险啊。
长生侯见许飞少有的面色沉重,也不再说话,前行不到三里便是一处江南烟雨楼的接应之处,许飞赶紧换下了自己褴褛不堪的衣裤,这一路行来已有不少沿路闲人偷笑,甚是尴尬。
江南烟雨楼该地负责的头目急匆匆过来赔罪,说这摩天岭上上下下都安排了好手左右接应,那些平常徒众设的陷阱落石也尽数捣毁,九水九潭都查验了个清楚,往来道路也早就安排了眼线。
可万没想到这屠仁寿竟然能化身柔水,与这寒潭融为一体,闭气凝神,直从清晨待到午后才突施偷袭,实在是可畏可怖,不愧能位居至尊门专掌生杀的幽冥二使其一。
许飞赶紧说到:“这说的哪里话来,各位兄弟为了许某不畏艰险,已是万分有愧,这屠仁寿劲气阴毒,行事诡秘莫测,确是难防,许某感激未曾开言怎么还让兄弟赔起罪来,这是从何说起。”
双方客套一番,自不细表。由此处到京城虽然距离尚远,但因地处平原地带,村庄稠密,人口众多,已是一派繁华景象,加之江南烟雨楼的门人弟子接应甚是得力,半点纰漏也没有过,两人行走数日一路上也无惊无险,甚是轻松惬意。
赶了几日路程已经到了一处名叫牛家堡的所在,此镇坐落在山脚下,一条江水在镇前拐了个弯,将镇子犹如婴儿怀抱其中,依山傍水景色秀丽,镇子前面是大片的农作物已经泛黄,一派秋实累累,生机盎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