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试试?”
嗯……如果留儿妹妹给他抹,他可以,但留儿妹妹肯定不会给他抹。柴林桑俊脸一红,央求道,“咱们出去玩好不好?我带你去吃好吃的,你看你这几日瘦得都要脱相了。”
脸瘦了一圈的姜留正要拒绝时,书秋快步走了进来,“姑娘,延平请您去前院。”
“八哥,五姐,我去去就来。”姜留立刻起身向外走去。
“我也……”柴林桑还没说完,便被姜慕锦拉住了。
待六妹妹走后,姜慕锦劝道,“我六妹管着两府十几家铺子、一个马场,忙得都快没工夫吃饭了,八哥还是别去给她添乱了。”
“我去帮忙,不是添乱……”柴林桑坐下,无聊地拨拉面前的几瓶面脂,“府里这么多人,干嘛非要累着留儿妹妹一个?”
姜慕锦拿话点他,“我三姐管着四个田庄,我也在努力学管事,替六妹妹分些担子。八哥比我还大一岁,你每天定比我们还忙吧?”
除了吃就是玩的柴林桑无言以对。姜慕锦不再理他,继续忙活自己的,只希望柴林桑能自己琢磨明白,不要再缠着六妹妹。
姜留到了前院后,延平双膝跪地,泪如雨下,“姑娘,裘叔,裘叔他老人家……去了……”
父亲正月十六出京,今日二月初三,“裘叔”出事的日子已比原定计划往后延了数日。已有心理准备的姜留装出一脸震惊悲愤,扶起延平急急问道,“你快说清楚,究竟怎么回事?”
延平自幼跟在裘叔身边,与裘叔情同父子,裘叔出事,他已肝肠俱断,“半月来,二爷他们已受到三次埋伏,因这些人次次都猛扑二爷,前日的这次伏击,羽林卫的人便重点保护二爷,可谁知竟有一支冷箭正中裘叔后心,他老人家……当场便……”
送信的人跪在院中,一身尘土。院中的呼延图和鸦隐等人都面带伤痛,呼延图拱手请示道,“请姑娘下令,派某带人接裘叔回京安葬。”
还不等姜留回话,报信人泣道,“少爷尊裘叔遗愿,将他老人家的尸首火化,带着他的骨灰回肃州边城安葬。”
呼延图等人闻言,拳头攥得嘎巴巴直响。
火化?
姜留心里一颤,假扮裘叔的人真的死了?她忍着悲伤道,“裘叔追随任老将军多年,六年前任府遭受灭门之难,裘叔舍命,从刀山火海中救出我哥,千里迢迢将他带到康安,教他韬略,如今又因随我哥去肃州遇害……他老人家对任家有恩,延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