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每日汤汤水水地灌下去,姜留觉得自己现在的腰身,快比绑着猪皮鸡血“三明治”时还粗了。
不想再横着长的姜留趁着房中没人的时候,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拉长长,她想长高,明年再不长高她就踩高跷!
“姑娘!”书秋从外边奔进来,跑到姜留床边压低声音道,“您猜怎么着?”
闲得快要长毛的姜留又使劲蹬了蹬腿,问道,“怎么着?”
书秋压低声音道,“青梅有孕,已经三个月了!”
啊?姜留张大小嘴儿半晌才合上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大夫人正为了这事儿,在东院发脾气呢。”书秋压低声音,“大姑娘呜呜直哭,声音都传到院外来了。”
这可真是……
姜留立刻吩咐道,“你立刻去把咱们院里过去看热闹的人都叫回来,若哪个敢乱嚼舌头,罚一个月工钱,年底不发红封!”
“是。”
书秋颠颠出去不大一会儿,姜慕锦就颠颠了进来,神秘兮兮地关上门跑到姜留床边低声道,“六妹妹……”
姜留立刻道,“我已经知道了,大姐的陪嫁丫鬟有孕了。”
“就是这个!”
姐妹俩对视片刻,同时叹了一口气。姜慕锦低声道,“你猜我娘怎么说?”
姜留配合问道,“怎么说?”
“我娘说,这事儿一是怪大伯母不会教女儿二怪大姐没本事,还说大姐夫可不是大伯。”
姜留好奇问道,“三婶跟五姐姐这么说的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姜慕锦给妹妹剥了一瓣桔子塞进六妹妹嘴里,“我娘在屋里跟我爹说,我偷听到的。”
姜留点头,“还是三婶看得通透。”
大伯母能在东院称王称霸,不是因为她多有手段,而是因为大伯敬重她。大伯母想不透这一点,还把她的“经验”传给大姐,让大姐把青梅送到丈夫床上,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添腻歪么。如今春梅有孕了,若生下来是个丫头还好,若是儿子那便是李正秋的庶长子,大姐得腻歪一辈子。
待姜松回来后,陈氏怒冲冲地把事情讲给丈夫听,“一定是那贱丫头把避子汤倒了,决不能再留着她给容儿添堵。”
姜松的脸色也十分难看,“母亲怎么说?”
陈氏低下头,期期艾艾道,“娘没派人过来问,妾身不敢去烦她老人家……”
事情闹得这么大,母亲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