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康月良叹了口气,只得拐着弯地劝道,“我劝你先把这份心思收起来,等她长大了再说。到时她若愿意嫁你自是皆大欢喜,若她不愿嫁,你也不要为难人家。”
黄剑云哼了一声,“我本就是这么打算的,是你问我,我才不会讲。”
你不讲别人就看不出来了?康月良气得拍了一下好友伤愈之后变得硌手的肩膀,“不只我看得出来,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真看得出来?”黄剑云不信。
康月良扶额,“你方才那表情那声调跟发情的猫一模一样,就差在脑门上刻字了。”
黄剑云忽觉有点丢人,脸皮也开始发热,不自在地转开话题问道,“你呢?你今年也十五了,你的亲事你们家怎么打算?”
康月良无所谓地摊在椅子上,“我祖父母和父母会选个门当户对、贤良淑德的,轮不到我自己操心。”
这时,柴林棐带着两个小和尚进来,待小和尚把食物摆好退下去后,黄剑云又问他道,“柴三,你二哥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,你的亲事也快了吧?”
柴林棐平静道,“家里还没提过。”
“没提过就是还没选好,等选好了咱就不能这么舒舒服服地日子过了。不说这些,吃饭,吃饭!”康月良给两个好友分筷,开始用饭。
姜留和姐姐回到府中用膳后回房午睡时,姜留半开玩笑地问,“姐姐觉得柴三哥如何?”
正在打哈欠的姜慕燕一下就精神了,“妹妹问他做什么?”
姜留笑眯眯地道,“在招福寺里,我看姐姐和柴三哥站在一处还蛮登对的。”
姜慕燕板起小脸,“柴三哥的父亲是嘉顺王世子,他们的门槛咱们高攀不起,妹妹可别出去乱说,免得让人说咱们不自量力。”
姜留凑到姐姐面前,“姐,抛开门户,你觉得柴三哥这个人怎么样?”
姜慕燕诧异,“门不当户不对,人怎么样与我何干?”
呃……
不愧是她姐,在婚事和嫁妆这两件事或者说终身大事上,理智得可怕。姜留用脑门碰了碰姐姐的额头,笑道,“咱睡吧。”
傍晚散衙,姜二爷眉飞色舞地回府,拉着大哥和三弟讲了一大通刘承如何丢脸。讲完还不过瘾,又跑到任府书房,拉着儿子一顿讲。
听暗卫报过、听妹妹讲过的江凌,耐心听父亲讲完,道,“刘承已不足为虑,父亲答应带妹妹上前黄家赴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