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人的指派。”
“是。”贺道斌应下,又急匆匆走了,衙门事忙,他快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了。
周其武给自家大人上茶,激动道,“郎超去年坑杀数十无辜百姓,他死都难消其罪,大人办得漂亮。”
姜二爷极为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吃茶,上边的事他管不了也打听不清楚,但他明白不管是谁要办冯现安,郎超都完了。
周其武又请示道,“大人您看,下官能做些什么?”
“你?”姜二爷不解。
周其武解释道,“下官曾任肃州酒泉县丞,被郎超坑杀的百姓可能来自肃州酒泉。案发后,下官曾在康安城中见过肃州酒泉的村民,下官觉得他应是此案的知情人。”
姜二爷摇头,“你什么都不能做,这件案子也能现天。要弄倒冯现安必须有铁证,埋在羽林卫地下的百姓尸首就是铁证。至于你说的那个知情人,若他有心,在郎超坑杀百姓的罪行公之于众后,他自会跳出来,不必咱们去找。若现在去找,反而可能引起郎超的猜疑,杀人灭口。”
周其武豁然开朗,“下官明白了,多谢大人解惑。”
待周其武也出去忙活后,姜二爷才长叹了一口气,“能跟着本大人这样的上司,是他们的福气。”
姜猴儿立刻道,“二爷您通情达理,不会拿下属撒气,也不会贪了他们的功劳,克扣他们的银子,康安想进您衙内做事的人,从衙门口能排到东城兵马司衙门口。”
姜二爷翘起嘴角,谦虚道,“排到东城兵马司做什么,平白无故惹人嫌。”
春光大好,姜宝不愿在屋里闷着,“二爷,您该去巡街了吧?”
姜猴儿也道,“小的相中了几处能开私塾的房舍,您巡完街可以去看看。”
看完还可以顺道回府用饭睡午觉,姜二爷伸了个懒腰,“走。”
姜二爷出西城衙门走到街上时,姜慕燕和姜慕筝也从书房走了出来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终于成了。”姜慕筝揉揉酸痛的肩膀道。
姜慕燕笑道,“二姐,咱们拿去给我母亲看看如何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父亲不在家,最能评判书稿质量的便是二婶了。姜慕筝与姜慕燕拿着书稿到西院,去找雅正夫人。
还在屋中坐月子的雅正夫人接过沉甸甸的书稿,亦是无比激动,夸奖女儿和侄女后,让她们到园子里歇息,她则从头开始认真翻看书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