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读书人眼中比银钱重要千百倍。若此事能成,可光耀门楣,流芳后世;若此事不成,也让人敬佩。”
当初,她提议让二舅跟着一起钻研书法学问时,只是想着二舅出来有事做,没想到大舅出了事,如今这件事能给王家带来希望,让外祖母和二舅重新振作起来。如此看来,倒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了。
“三姑娘这么说,奴婢就明白了。”刘婆子含笑点头,王家缺的不是钱是名声,做这件事可以重树王家的声望。
因怕把病气过到怀着身孕的母亲身上,姜慕燕先带妹妹回自己的院子梳洗更衣,才去北院见祖母和母亲,回禀外婆的病情,让她们安心。
姜老夫人已听刘婆子讲了事情的详细经过,不过她还是耐心听孙女说完,才道,“这病得靠养,过两日你们再去升平坊探望,替你们的娘在外祖母床前多尽尽孝。”
“是。”姜慕燕应下,带着妹妹退了出去。
雅正看着大女儿快要哭出来的模样,有心说几句安慰的话,但站在继母的位置上,她说什么都不合适,只能默默看着。
姜慕燕回到房中,抱住妹妹就开始哭。姜留知道姐姐忍了许久,摆小手示意奶娘和丫鬟们都出去,让姐姐尽情地哭,哭出来总比憋着好。
姜慕燕断断续续地哭诉着,“如果娘亲吃了澄空大师的药,或许就,就……怎么能一样呢……多半钱、一片、一段,药效也不一样……或许就差那一点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姜留轻轻拍着姐姐的背,她能说什么呢?就凭爹爹和外祖母相处时的别扭劲儿,姜留不用想也知道爹爹把药给外祖母时是个什么表情,外祖母收下药时又是个什么心态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。
待姐姐哭得差不多了,姜留才轻声劝道,“子曰‘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’,咱们以后要时刻提醒自己,与家人相处时一定把话说明白,免得再生出这样的误会,姐姐说对不对?”
姜慕燕用帕子按了按鼻子,抽泣着道,“留儿,这话不是孔子说的。”
啊?姜留茫然道,“我记得这是论语上的话啊,不是孔子,那就是孔子的弟子说的?”
姜慕燕又按了按鼻子,吟道,“我本楚狂人,凤歌笑孔丘。妹妹可记得这两句?”
“手持绿玉杖,朝别黄鹤楼!”姜留立刻接了下去,表示她会背这首诗,“莫非是李白说的?”
“太白此诗是引的《论语》中的典故。”对待学问十分认真的姜慕燕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