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用吧。”姜二爷没接钱袋,有脚点了点床,“坐。”
江凌抿唇,坐在床边,不待父亲发难便主动解释道,“儿去清平江是为了打探消息,不是吃喝玩乐。”
姜二爷坐起来问道,“打探到了什么?”
江凌压低声音,“儿怀疑秦成碧把孟庭晚和孟雅娇藏起来了,今晚过去,就说为了探探虚实。”
姜二爷眉头微皱,“结果如何?”
“在酒席上有人提起孟家和下落不明的孟庭晚时,儿看秦成碧不屑又略带得意,应是八九不离十。”江凌问道,“父亲觉得这事儿是秦相指使的,还是秦成碧自己的主意?”
“私藏要犯是重罪,应是秦成碧背着家里人做的。”姜二爷推测道。
江凌认真道,“孟家姐弟恨咱们入骨,若留他们在秦成碧身边煽风点火,对咱们极为不利。咱们得尽快除掉他们。”
儿子才十一岁,说除掉俩人的语气却跟削两根萝卜差不多,这让姜二爷有点担忧,他抬手揉了揉儿子湿乎乎的脑袋,才道,“你只管读书,这事儿我来办。”
姜凌本还想说几句,却被父亲一巴掌按在床上。
“睡觉!”
江凌……
“父亲不回去陪母亲么?”
“你母亲已经睡了,我今晚陪着你睡。”姜二爷躺好,懒洋洋地吩咐道,“给爹讲讲,今晚哪条船赢了?”
江凌还是个孩子,又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热闹的场面,便忍不住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,可他讲得正兴起时,转头竟发现父亲已经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