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客,将他撵出京城。”
裘叔道,“二爷,若他是为探听消息而来,我等躲着也无济于事。”
姜二爷摆手,“先躲着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“是。”裘叔应下。
“这件事不要告诉凌儿。”姜二爷叮嘱道。
裘叔摇头,“肃州军马入京的事已经传遍,瞒不住的。不过老夫会好看少爷,请二爷放心。”
姜二爷点头。
裘叔又道,“姜宝与之前变化甚大,无人能认出他,让他依旧在您身边当差吧。”
姜宝……
得知父亲让自己在府中避祸,姜凌抿紧薄唇不吭声。姜二爷怕他一时冲动跑出去找人报仇,便道,“赶巧这几日雅正夫人也告了假,你可以跟留儿一块玩。”
姜凌这才点头应下。
安置好儿子的事儿,姜二爷才将大哥、三弟请到书房,关起房门先讲了孟三的话。
姜槐先骂道,“孟回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!”
姜松半晌才道,“祖母生姑姑时伤了身子,不能再生育。祖父收下孟回舟,确实有让他与父亲相互扶持之意。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成想孟家竟早对咱们起了恨意。”
姜二爷分析道,“如今看来,咱爹肯定是被他害死的!”
姜槐点头。
姜松却道,“二弟,你现在已是一衙之首,当牢记凡事都要讲究证据,没有证据不可轻易断是非。父亲的确可能是被他害死的,也有可能是他知道有人要害父亲,却袖手旁观,任父亲被人杀害。”
“反正不管怎么样,咱们都不能饶了这老匹夫。”姜槐握紧了拳头。
姜二爷点头,“那是自然。那老匹夫现在已不能掌控刑部,待万岁选出刑部尚书后,咱们就想办法与他交好,重启旧案,为父伸冤。”
姜松却没这么乐观,“父亲之死牵扯着肃州贪腐大案,重启旧案谈何容易。咱们不可操之过急,要步步为营,不可再令姜家陷入危难之中。既知了孟家人的心思,咱们日后更要提防孟家,不可再中了他们的圈套。”
“是。”姜二爷和姜槐齐声应了。
“如今看来,非骨血血亲不可托付。只有多儿多孙,兄弟们相互扶持,姜家才能壮大。”姜松先看向三弟,“弟妹身子重了,你多担待些,切不可惹她生气。”
提起怀孕的妻子,姜槐的心情好转,“小弟明白。”
姜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