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吃些。”
二弟虽收拾得干净利落,但看着他瘦了一圈的脸,姜松心疼得不行,“我们在这儿未受什么委屈,你莫太过担心。府里的事,能拖便拖着,拖不了的便让三弟和厚叔他们去办。你不必事事亲为。”
姜二爷点头应下,“大哥的肩伤如何了?”
姜松慢慢抬起左手握了握,好让二弟安心,“多亏了裘叔的药,也多亏了凌儿每日帮我换药,好多了。”
“我也帮了!”姜三郎提醒道。
姜松扫了他一眼,姜三郎立刻闷头吃饭,不敢吭声了。
用完饭,姜二爷给俩孩子每人一个荷包,“这是祖母给你们的五文压岁钱,还有一些小玩意,你们拿去玩。”
姜二爷点明里边有多少钱,是为了不让牢里的人惦记着。
“谢二叔!”姜三郎抢了荷包打开看。
姜凌收起荷包,先收拾碗筷。他把半个吃剩的四喜丸子和一块带皮红烧肘子倒进牢里的缺口碗中,送到右侧墙边,轻轻一敲。
声音刚落,挨着地的墙砖被抽掉一块,探过来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将碗拉过去,一会儿又送回一个空碗。
见儿子给隔壁牢房的人送吃的,姜二爷没吭声,只与大哥咬耳朵,告诉他计划进展顺利,一旦出现情况该如何应对,姜松脸上露出喜色,连连点头。
待狱卒来催时,姜二爷才站起身,掸掉身上的灰尘拱手弯腰行礼,“姜凌在此给大哥拜个早年,祝大哥心想事成,步步高升。”
姜松探右手扶起二弟,“明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。”
二弟自幼体弱,能平安长大是祖宗保佑,姜松就怕他再生病。
“只要有大哥在,小弟就没什么不平安的。”姜二爷说得万分真诚。
见父亲拜完,姜凌在牢里双膝跪地叩头,“儿姜凌,给父亲拜年。”
姜三郎也连忙过来扑倒,“侄儿姜思宇给二叔拜年。”
姜二爷让两个孩子起来,“压岁钱待你们出来后再给。”
姜三郎又忍不住问,“二叔,我们啥时候能回去啊?”
姜二爷笑道,“快了。”
快了是啥时候?姜三郎鼓起腮帮子一脸苦瓜色,这几日连哭带嚎地折腾,他的嗓子都要干了。
姜凌问,“父亲,妹妹可好?”
就知道他会问起留儿,姜二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“留儿给你的,你照顾好大伯和三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