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外伤姜裘见过不少,处理起来极为利索,替他上药包扎好后,姜裘递给姜凌两个药瓶,“少爷可还记着这药怎么用?”
这是爹爹常用的药,姜凌当然记得,“小瓶内服,一日两粒;大瓶外敷,一日一次。”
“少爷记性很好。”看着在牢房里也不慌乱的姜凌,姜裘很是欣慰,“少爷在街上帮着大爷对敌,做得非常好。接下来有更严峻的考验,少爷敢不敢应?”
“敢!”
“我也敢!”姜三郎想努力表现,好将功赎罪,出去后少挨几板子。
“两位少爷都很勇敢,姜家当以你们为荣。”姜裘给两个孩子鼓劲儿后,转头对姜松道,“设计您进来的是公主府的人,大爷可知他们的目的?”
肩膀上的清凉消去了部分疼痛,姜松的脑袋也清楚了不少,“知。”
“咱们将计就计,委屈大爷和二位少爷在此住上几日,宫宴时必见分晓。待您出去时,必将否极泰来。”姜裘安姜松的心。
依着本心,姜松想先将少爷救出去,但却不能。一来衙门不肯放人,二来少爷现在是姜二爷之子,少爷在这里,姜松父子也可少吃些苦。
姜三郎听了,开始哀嚎,“五天后就要过年了,我才不要在这里过年!”
“住口!”姜松喝住丢人的儿子,对姜裘道,“劳烦裘叔告诉我二弟,让他不必担心我们,照顾好母亲和府里为要。”
姜裘点头,“他们抓您和两位少爷来的目的是吓唬人,所以……”
“我不怕!”姜凌挺直腰杆。
“我……也不怕。”姜三郎抽抽鼻涕。
姜裘温和道,“少爷错了。为了少吃苦,你们要表现得很害怕。你们越怕,他们越开心、放心。所以两位少爷尽管放开了哭闹,不必收敛。”
这……姜凌低头,他真做不到,那太丢脸了。
姜三郎终于发现自己有比黑小子厉害的地方了,得意洋洋地道,“我能做到!”
“老奴相信三少爷一定行,接下来这几日就靠您了。”
“看我的!”
姜松……
这蠢货,怎会是他的儿子!